“夫君,你怎?”看出夫君心情不好,王洁庭上前,轻
“这话本不该为父来提醒你,但你自幼丧母,这事想必考虑不周也是有,想你是李家嫡长子,如今又身在要职,岂可只有妻?若只凭她们,便能有子嗣,也便罢,如今,过去这久,却仍无子嗣……业儿,身为李族之希望,你不可任性。”最后句,李存义已是语重心长。
李承业嘴里有些发干,却只能恭敬说着:“是儿子错。”
“你知错便好,知你新婚不到二年,正是少年情深之时,不理他人,这也在常理之中,可你是李家嫡长子,却不能继续儿女情长下去,这样吧,若年底之时,你妻再无子嗣消息,为父会为你做主,娶能生养之平妻回来,这事,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最好,到时,切不可任性为之。你可要知,这大族传承,虽能力重要,这子嗣兴盛与否,亦是择选标准。”李存义与儿子直视着,说出上述话来。
“是,儿子明白。”李承业垂首应声,见此,李存义方满意点头,让他出去。
待李承业从父亲书房出来,两只手掌心已是刺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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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业面带微笑,说着:“送去给夫人品尝,作为儿子,有这好吃食,理当孝敬于她,去吧。”
梅香低下头,顺从说着:“诺。”
待她端着点心离开,李承业方冷哼声,站起身来,立于窗前,望着这抹浅粉向主屋而去,李承业两手猛地握紧,又松下来,嘴角却忍不住浮起丝冷笑。
“业儿,有事,为父需问你。”这日,李承业又被父亲唤至书房,入门,李存义面带凝重之色,说出这番话来。
其实李承业也并非不好女色,只是这次事情中,若无那继母影子,他却丝毫不信。
这女人还真是得,竟能三番两次说动父亲,吹那枕边之风,令自己狼狈不堪。
自己真娶平妻入门,只怕后宅之中亦不得安宁,这平妻人选,定有她参与。
这事情,却是唯有忍,待他有照日取得李家大权,看此女还能翻出何等风浪来!
回到自己院落,见到贤淑妻子,李承业阴沉着脸,注视良久。
李承业垂首说着:“请父亲明示。”
李存义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圈,方停在儿子面前,开口问着:“业儿,你可知,大族传承,有何事,必不能疏忽?”
“父亲是说……子嗣?”李承业有些明白。
李存义点头,说着:“正是,这子嗣对你而言,对李家而言,到底何等重要,想必,不用为父说,你也该明白吧?”
“是。”李承业眸光闪烁,抿起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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