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涵心中凛,知是自己有些太过儿女情长,这儿女婚事,在大家族中,本就是利益之重,自己身为族之大家长,怎能太过沉溺如此呢?
便点头,说着:“二弟所言极是。”
二人时没闲谈兴致,低头喝着闷酒。
因窗开着,外面乐声隐隐传来。
宋恒转脸望出去,好会,才叹说着:“只可惜,这成都府中,无可配悠儿之人。”
只可惜,这代宋家族中,人丁凋零,旁支倒还算繁荣,可这主家,却有些衰败之势。
嫡系子弟这代只寥寥数人,虽不至于断香火传承,又或是较其他大族不弱,可和从前相比,却确是走下坡路。
才学见识上,这几人也是不错,终究在气运和胆识上,只能算是平常。
族中最为优秀,却是个女儿。
宋涵身为族大家长,常为此忧心。
不凡,悠儿更是能识大体,岂是那些痴呆文妇可比?”
痴呆文妇,多指羡那才子佳人之说、花前月下之遇大户千金,从他口中说出,更多份鄙意。
“唉,话虽如此,可愈是这般,对悠儿,愈是有愧啊。”白面长须男子叹说着。
对面那人是他嫡亲二弟,自是明他心事。
想他们偌大宋氏族,这代嫡系小姐,却只有人,关系着家族利益,这婚姻,只怕是难有自由。
闻此,宋涵也看向湖上,只见湖上大小船只,悠然而荡
毕竟,宋家分支甚广,同时敌对势力也多,若真有家族败落天,难免不会被人趁机而上。
这就如同海上行船,不思前行,虽看似安稳,却终有覆顶刻。
这点,身为宋涵二弟宋恒也自是明白。
“唉,身为宋家子弟,就需承担起责任,确是苦悠儿。不过,寻常子弟,也断不能配她,到时,为她择良婿便是。”宋恒苦笑声,说着。
他这话中,未必没有提醒之意。
若是其他庶女,他们自是不必去理会,又或是这丫头是那寻常女子之态,他们也断不会如此愧疚。
可此女,自小就识大体,见识不凡且极为孝顺,家族联姻更是早就知晓,并不反对,虽有那极美容貌以及动人才华,却行事低调,为就是少惹是非,不至于打乱家族联姻计划。
有女如此,实是让这宋家兄弟二人骄傲之余,叹息不已。
这宋家兄弟,长者宋涵,二弟宋恒,皆是成都府有名人物,宋家分支极广,历经数朝,无论是朝中,还是野下,皆有人脉。
蜀地多才俊,若说有十分人才,成都府府占其四,宋家又占其中分,其势力之大,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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