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支持明主,等鼎足方之时,就可图之。
这无疑是隐隐暗示着志向。
到这里,就不必多说。
说几句话,就各自休息,王守田到甲板上,凝视着水波。
命格之数,在于集众,前世王守田急功近利,最后囚禁十数年,若是般人,都崩溃,他前几年也忍耐不住,后来却沉下心来,腔孤
在古代,谥号非常重要,特别是在天子体系中,这谥号就决定着大臣在死后待遇。
有美谥者,往往死后有灵,有威德。
若是相反,自然是死后受苦,堕落地狱。
赖同玉听着这些话,不觉五内俱沸,心立刻缩起来,眼泪红,勉强忍住,不使它夺眶而出。
赖同玉低着头,浑身颤抖,说着:“等子孙无能,子孙无能,不能为祖先去掉恶谥……”
基础,日后控制县内政,也是绰绰有余。
可以说,羽翼已经初步丰满。
心情不错,回去速度就很快,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严山县。
等到船上,船上已经开过伙食,看见行人回来,赖同玉妻子岳氏就上来问着:“大人,夫君,可曾用?”
“用,你煮些茶吧,和你夫君有话说。”王守田说着。
说到这里,终于忍耐不住,号陶大哭,泪水开闸之渠样涌出。
“你不要这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话说祭祀不过五代,只要赖家五代之内,能去掉这事,也就可以。”王守田含糊着安慰着:“朝廷不许,也有其它方法。”
赖同玉拭干泪,说着“这个臣明白,天下大势如此汹涌,臣必会辅助主公,以求有日能雪此大耻。”
这话说都含糊不清,但是大家都明白。
要朝廷改谥,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第条就是子孙建立莫大功劳,朝廷追回恶谥,以示其功,这点在现在朝廷摇摇欲坠,几如风中蜡烛时候,已经不适宜。
“是!”
亲兵还在甲板上,而王守田和赖同玉就到船舱里坐下,王守田半闭着眼坐在椅上,双手扶膝,似是养神。
片刻后,王守田才说着:“今日全靠你……也靠着赖公之威灵。”
赖同玉坐直身子,就欲说话,王守田摆摆手:“赖公事,早就听说,小时候就听着,哎,慷慨上书,贬职千里,代名臣啊!”
王守田叹息声,顶上丝丝白气,又点点充实着金印,隐隐有着种宏阔气度,他说着:“赖公忠精爱国,正气凛然,却落得这个份上,朝廷还以恶谥加之,使其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你身为嫡孙,却要为之努力,早日去掉恶谥,加以美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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