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想在春来后,就对山中用兵!”
“山中用兵?”
“是,山中有着不少寨子,有是久住数代,可称山民,有就是强盗,这些人总有些粮食和钱财
顿顿,又解释说着:“有些流民自兴山县而出,投奔汲水县,下官这样想着,如果下官不收,只怕会去别郡,这是资敌。”
“下官也怜悯流民衣食无着,再加上汲水县也需要户口,故收留之,为免得赫将军不快,生出龌龊来,才特此派人送礼解释。”
王遵之眯缝着眼,望着窗外秋色,久久没有说话,片刻,眼皮颤,缓缓说着:“你作事老成,就放心多……听说你县里已经有五百户,并且开垦出三千亩田?”
“是,正要向大帅禀告,已经编户五百四十三户,不过这次流民来,只怕新年后,要有七百户……都已经有住房。”
“三千亩屯田实际上少些,不够每户分着,下官预备每户分得三十亩……这七百户就要二万亩。”
王校尉,大帅让你立刻去见他!”
王守田拱拱手,让亲兵在外等候,自己跟着进去。
经过大厅右侧,穿过数重门堂,来到大帅书房。
“大帅,果毅校尉王守田求见。”
“进来!”
“不过今年既要建房,又要修墙,还要开井修庙,事情多些,明年就可大举开垦,下官还准备疏通水渠,弄些水田种稻子。”
“……你想法不错,办事也不错,能吏嘛!”说到这里,微微顿,倒使王守田背后,不由渗出丝冷汗。
严格说,私下派人传播名声,是大忌,不过,大帅终是只有自己个儿子,再说身体直不好,这应该可以容忍。
果然,听着王遵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着:“那粮米可足够?对面川中都,你又准备如何是好?”
“粮米确不太够,川中都经过半年,也应该恢复些元气……不过大帅,这实际上是个问题。”
王守田推门而入,和上次样,就见得窗口下面办公节度使,其书桌上,有着层叠文件,将这个八尺长,四尺宽公案占满。
书桌上,节度使王遵之,穿着普通衣袍,发髻上只插根木簪。
王守田上前给王遵之磕头行礼,王遵之却示意王守田不必多礼。
王守田递上礼单,言表这是些心意,王遵之随手看,见礼单相对于王守田现在这个级别,还算得上丰厚,点点头,沉吟半晌,缓缓说着:“听说你派人给赫义送些礼?”
“是,大帅。”王守田毫不隐瞒,应着,心中惊,这只是这几天才确定事,今天大帅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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