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风都带刺骨凉意。”张玉泽看着湖水,良久说着:“你这次闯不小祸。”
张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更恭谨垂手立着。
“但是你刚才句话说对,这人确是悖逆不道,丧心病狂!胆敢杀官杀公差,几十年没有出这事。”
“是县丞,平时散漫,县里事务不大理会,但是这次不能不理……让你取五百两,你知道怎样用?”
“是,父亲,给县令,让他早日出文请求道宫革王存业身份。”
张玉泽听点头,说:“你这次对,不好出面,你带着银子,直接向县令把前因后果坦白哭诉,你不用怕,不要隐瞒,想夺个少女,指使公差和捕长对付个小子,这些都有错,但这些错都不上台面,就算真论律,也不过罚银罢!”
“但王存业此人悖逆不道,丧心病狂,杀官杀差,别说是们,就是县令也必大怒,这已经破官府底线。”
“当然不革王存业身份,不好动手,这沈正直人品刚直是没有错,但是也不是傻子,不会犯规矩,所以不必和他纠缠,这人只要得革免令,立刻会扑上去将王存业致于死地!”
“人品刚直身正气清廉必究是没有错,但有人要对抗官府,对抗律法,这沈正直第个容不得!”
“们只要看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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