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你等说说,县丞、主薄、县尉,到底拿多少?”
“大人,蔡知县确是病死,他拿亏空三成,而县丞拿成半、主薄、县尉,各拿成,其它,都是小吏拿,其中葛冶拿大头!”
“还有你拿大头吧!”方信嘿嘿冷笑。
“大人,小人愿意全部拿出,以补上亏空!”宋文晨脸色苍白,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听着,你原本是签押房书吏,知道怎样作事,按照朝廷规矩,粮仓有成,是可以算是鸟鼠正常损失,本县上奏时,可说仓库雨漏,多加成损耗!”
回头看见衙役脸犹豫,他们可是在衙门中呆久,都知道杀官下场,因此叹口气,喊着:“拿下!”
两个老弟兄,就扑上去,把葛冶扭转拿下。
“你敢,你敢,死,你也没有……”葛冶还在挣扎,就在这时,块毛巾就塞到他嘴巴之中,然后就剥下他官衣和官帽。
“你们两个,跟着本县来!”方信这才起身,进入内仓,说着。
宋文晨和刘觉明,连忙跟上,他们都心惊胆战,不知道会有什结果,只见方信巡看着仓库,久久,才叹说:“只有三分之?这罪,葛冶都承担不,你们说,怎办?”
“但是还有四成五亏空,葛冶九品官,可担成,而蔡知县七品官,人都死,在不牵连家属情况下,可承担二成,现在还有成五,你明天就和县丞、主薄、县尉说,把拿到,吐出四成来,填上去,这样话,大家都可以过关,不然话,本县也不会客气!”方信凛然说着。
“是,明白,卑职定会办妥当!”宋文晨想想,觉得完全可以办到,顿时露出丝喜色,跪下来磕头说着:“各位大人也定会同意如此化解此案。”
“只是,这样结话,这就不能由葛冶乱说。”方信沉吟说着,这葛冶就是替罪羊。
“大
这句话说,宋文晨却立刻明白:“大人,蔡知县……”
“是可以全部推到蔡知县身上,但是蔡知县毕竟死,官场规矩也讲资历人情,让他背点,这是正常,全部背上,就要牵连到家属,就不行。”方信很坦白说着:“但是本县,又必须上报亏空,并且找个理由,不然就是本县来背黑锅。”
“那大人意思是,多少为适宜?”
“至少仓中有六成,那葛冶背上主要罪名,蔡知县再分担些,你等才可脱关系。”
这时,二人就算是再愚钝木纳,也知道这位新任知县大人意思,立刻跪在地上:“卑职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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