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琉羽静静看他:“还有呢?”
“对不起。”
事已至此,众人也再无话说,凤来是六冥制造出来妖兽,谁也没有资格罚他,即便是琉羽。能得到句道歉,比起那些被别妖兽吃掉同伴来说,已算是极好。
沈木月轻声问琉羽:“可还能走?”琉羽点头,沈木月便不再耽搁,站起身来,立即布置人手打扫现场救治伤者。
处并没有伤口,然而琉羽却痛苦极似,捂着胸腔,个字也没说出来,沈木月心急,但见她快闭上眼,不停唤着她名字,正焦灼之际,身旁蓦地跪下来人。沈木月浑身僵,刚想带着琉羽躲开,却未曾想双尚还带着些许稚嫩手紧紧拽住琉羽手心。
那双手像是抽走琉羽身体里灼热般,让琉羽呼吸渐渐顺畅起来。
四周火焰也慢慢熄灭,沈木月眉头微皱,眼中戒备仍是未减,她回过头来盯着凤来,却见这少年竟垂着脑袋,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琉羽手上,不停道歉:“不是故意,不是故意……”惶恐得就像是快要被处死罪犯。
沈木月微愣,但见琉羽气息已经平稳下来,又见凤来如此,她方才扭过头询问方才那几个被围在火焰圈之中人:“怎回事!”
那五人,人已窒息晕倒,剩下四人皆浑身瘫软,坐在地上,人抖着声音道:“……们只是质疑下魔君如今做法而已。”他好似心有余悸,“不过说魔君几句不是……们便罪该万死吗?”
琉羽静静看着她背影,感慨道:“若师姐有朝日能身处统治之位,定是极有手段和气魄。”
“回去歇着吧。”沈木月淡淡落下这话,迈腿离开。
琉羽望着她走远背影笑笑,也想站起身来,可腿脚尚还无力,旁边凤来默不作声蹲下,拿背对着琉羽,琉羽愣愣,随即笑,也不客气,抱着他脖子,让他将自己背起
沈木月沉默,复而转头看着凤来。
凤来没有句话辩解,只专注看着琉羽,像别已经与他无关样。待得看见琉羽闭着眼睛微微颤两下,他呼吸轻,像是怕吓到琉羽样。
“当真如此?”琉羽睁眼,望着凤来,气息尚有些虚弱问道,“这是……你杀他们理由?”
凤来愣,将她眼睛望许久,垂头道:“他们还说你不是……”
这本是该教训他事,但凤来如此说,琉羽忽然间好像失去所有教训他理由,这个孩子,是为她才发那大火……琉羽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看四周,叹:“那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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