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毒,就是让你睡会儿。”蒲芳从她身上跳过去,“这条路跑熟知道,早上就回来啊!”
倒在地上雁回只觉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着闭上最后刻她看到是蒲芳
“这刚才要是落是刀子,你就已经被劈成两半。”树上倏尔跃下人,挡住蒲芳去路。雁回抱着手,半倚在树干上,好整以暇看着她,语气带着点吊儿郎当散漫,“就你这点本事,现在找去三重山送死吗?”
蒲芳默。
雁回上前步,“行,别闹,跟回去吧。”她伸手去拽她。
但却被蒲芳侧身躲过:“以为你是理解。”蒲芳声色委屈,“他们都不理解,以为至少你是理解。”
雁回撇嘴,翻个白眼:“大晚上演什苦情戏,你以为装装可怜就会放你走吗,伸手,过来。”
进去,药汤当然是和想象当中样苦,雁回喝完正皱着脸咋舌,随意块蜜饯便塞进她嘴里。
甜蜜感觉登时盖过苦味。
雁回愣,抬头望蒲芳,蒲芳傲娇挑挑眉:“平时都是这应付看病不乖小妖怪,别觉得是特别对你好啊。”
她说着,雁回倏尔觉得脸颊边结痂处轻轻痒,她往镜子里看,深褐色痂整块掉落后露出皮肤已经完好如初,连点暗沉痕迹都看不见。
雁回摸着脸感觉惊讶,放镜子连忙对蒲芳道:“心口还有道疤,你并帮除吧。”
“啧!”蒲芳咋舌,果然不装:“你这人怎没点同情心!”
“就是有同情心才拦着你好不好!还是那句话,活着才能爱,跟回去。”
蒲芳咬咬牙,副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模样,她伸出手,雁回便去抓她,可在抓住蒲芳之前,蒲芳又猛地将手往上抬,白色粉末登时扑面而来。
雁回心道不好,掩鼻后退,然后已经有奇香气味被她吸进去。
不过片刻她便觉脑袋晕,身子猛地往旁边倒去。
“你又没药钱付。”蒲芳收拾箱子,“行伤给你治好,明天不过来。”
雁回闻言,目光微微从镜中自己脸上转开,落到蒲芳后背上,蒲芳提着箱子也没多言,迈腿便离开房间。
时至深夜,片漆黑小树林里,道黑色人影在林中疾步走过,今夜云厚,月亮在云背后忽隐忽现,正好给行人极好掩护。
那人经过大树之下时,倏尔被头上根不细树枝击中脑袋,她“哎哟。”声痛呼,想来是被砸得不轻。
然而揉揉脑袋之后,她依旧打算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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