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公主……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雁回问出口，发现自己
声音竟然有些飘忽。
“这俺确实不知道
……”都知道将酒壶重重放在桌子上，有些气愤哼哼，“娘，说到这个老子就是
肚子气！老子本事那
大！要是凤千朔那家伙把老子调到上面去，让老子来操控七绝堂情报，老子绝对不会把七绝堂弄成现在这个鸟样。他就是怕老子太能干，气势盖过他，所以不给老子调位置。老子不服。”
天曜瞥都知道眼，淡淡说句：“他恐怕，就是不想让七绝堂知道得太多。”
都知道并没有听见天曜这句话，他沉浸在自己愤怒当中，咕咚咕咚将壶里酒喝完，又是抹嘴，打个酒嗝道：“不过嘛，老子还是知道，现在那帅书生在素影真人手里面嘛，两女抢夫，那不是死就是伤，现在既然没那公主消息，
估摸着那公主要是死，要就被素影真人抓起来。前些天凤铭不是在炼个什狐媚香嘛，老子猜，素影真人将那九尾狐公主拿去炼香也说不定。”
雁回倏尔想到她与天曜第次闯进天香坊时，偶遇素影真人，那时她用天曜教给她法术去偷听素影真人与凤铭说话，然后被素影发现。
，心里着急听下去，那边都知道却不慌不忙又喝口酒，咂嘴晃脑坐好会儿才抹嘴，溅着唾沫星子道，“年多前打西南边，跃过赤阳山偷偷跑进中原来呗，然后路北上，到个镇上，好像和个书生在起还是咋。没别动作，老子也懒得看个妖怪消息。”
雁回心里还在琢磨，若照此说法，那九尾狐公主应该是还在这中原某处才是，为何青丘人……
天曜手指轻轻敲敲桌子：“这是多久前消息？”
“最后次知道那九尾狐公主消息是两三月前还是三四月前来着，老子天天喝酒，日子喝忘。”
雁回撇嘴：“你也真好意思说呀……”
之前并没有觉得
天曜却皱着眉头，问：“那和九尾狐公主在起书生，叫什名字，你知道吗？”
“知道啊。”都知道晃着脑袋想会儿，“叫陆慕生，长得老帅。皮肤比俺牙还白。”
他这话说得好笑，但雁回却点没有笑心思。
如果她没有记错，现在呆在素影真人身边那个书生，也是叫陆慕生。三四个月之前，正巧是素影真人找到陆慕生时间，然后九尾狐公主失踪，然后带着陆慕生来辰星山，然后这狐媚香……
所有线索好像在这瞬间都能穿起来，雁回时觉得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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