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她
她爹自雁回娘走后,便成日酗酒,终日沉于醉梦之中,雁回便过得如同野孩子样。就算之后凌霄带她回辰星山,但娘亲给她温暖,依旧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在坟前坐好会儿,雁回拍拍屁股站起来:“走吧。”
天曜转头看她:“去哪儿?”
雁回摸摸兜里,里面有把钥匙正在叮当作响:“父母祭拜过,当然是去拿前段时间拼命才赚到工钱啦。”
枫崖镇其实里雁回家乡其实还有点距离,但是御剑而行也不过半日路程。雁回心道反正第次御剑也御也不在乎后面这二三四次。只要天曜不再嘴贱多问她什话,她都可以装傻充愣直带着天曜,反正……
雁回母亲坟墓在村外小山坡山,两人走上山坡时候,太阳已经快走到正午位置。
气温有点热,但正是这样时刻天空才蓝得极为澄澈,遍野开着小花。雁回深吸口气,走上山坡,看见不知已多久没人扫过孤坟,她沉默站很久,然后跪下去,倒不像他人上坟时跪得那样正经。
是她天生带着股散漫劲儿,不过分敬重,但也不失礼貌。
“娘。”她往旁边看,另个墓碑立得歪歪倒倒,全然没有她跪这个这般正。她瞥嘴喊声,“酒鬼老头儿。”她磕个头,“你们女儿回来看你们啦。”
她手里拎着壶在村里酒娘那儿买酒,揭开盖儿,倒在那个歪歪倒倒墓碑前:“懒,就不给你们拔这坟前草啦,回头反正还得长出来。”
他现在也不碍她什事。
御剑到枫崖镇已是傍晚,两人似乎已经习惯赶路住客栈,虽然他们谁都没来过这镇上,但是看着标志便轻车熟路找家客栈,要两间房便住进去。
雁回本以为这会是安安静静,稳稳当当个好眠之夜。但那曾想睡到半夜,便耳尖听到屋顶有窸窸窣窣声音传来。
像是人在追人在赶,路过她这房顶样。
然后两人便在这房顶开始说起话来。
天曜闻言默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嫌弃她道:“既然千里迢迢来,坟前草却为何都不肯清理下?”
“娘去世时候家里太穷,连副薄棺也没买得起,便过草席下葬。”雁回擦擦墓碑上字,“这些草万是娘养出来怎办。”
天曜闻言默。
雁回娘去得早,其实并没有给雁回留下太多回忆,但小时候坐在娘亲身边边看她缝衣服边听她哼歌谣感觉雁回现在都还记得。
自那以后便再也没谁这样温柔守着护着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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