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不再理雁回,往旁边看,用下巴示意雁回:“野鸡。”
雁回也不再说其他,扑上去就捉野鸡去。
直到捉六只野鸡,两人才收工回家,但见雁回真将捉鸡回来,萧老太太也没生气,晚饭将鸡吃,大家就各回各屋睡觉去。
这天夜里雁回直躺在床上没闭眼睛,听着墙角那头阿福传来均匀呼吸,雁回慢慢整理着思绪。
这两天她总是感觉阿福身上有股不协调奇怪气息,她现在终于知道奇怪在哪里。
在他脚上,随即皱眉头。
铜锣山村子不大,里面人大都熟悉,夜之间基本上全村人都知道萧家阿福娶个媳妇,人人也都秉着“负责”态度将她多看几眼,而这人……
雁回正想着,另头传来脚步声,雁回抬头看,阿福缓步走过来。
但见雁回手里捏着野鸡,阿福挑挑眉:“你动作倒快。”
“你找也找得挺快。”雁回将手中野鸡递给阿福:“拎着,再捉个三四只,直接把那破鸡圈填满。”
若是说是蛇精附上阿福身,个妖怪,初来乍到,为何会对阿福平日所作所为如此熟悉,撑木筏去崖壁山洞,下地里挥锄头干活,应付前来捣乱小孩,因她杀鸡惹萧老太伤心而生气,在萧老太难过时轻声安抚。这全然不是个因为避难而附上人身妖怪会做事。
他对这些事情几乎已经熟悉到好像他已经用阿福身份过十几年这样生活样。
雁回怎也不会忘记,当天她和蛇妖打架时候扎是他尾巴,她还被那条被她分为二尾巴抽出脸血。而她今天诈阿福句“扎七寸”他并没有反驳,可见之前他便也是像今天这样,直
阿福也不推拒,接过雁回手中野鸡就跟在她身后走。雁回边漫不经心走着,边看着远处景色,待走到处草丛杂乱,树木摧折地方,雁回停住脚步:“咱们那天在这儿打得还挺厉害嘛。”
阿福转头看四周眼,雁回也不看他,只拿目光扫,往个方向屁颠屁颠跑去:“哎呀桃木剑!”
雁回将桃木剑拾起,比划两下,然后指着阿福道:“性子倔,脾气不好,最是不喜别人训,以前除师父,谁训都没好下场。你且记住,这次便算,待得回头,你再敢训,小心本姑娘再像那天样,拿这剑扎你七寸。”
阿福声冷哼:“区区桃木剑,皮外之伤,何足为惧。”
雁回眸色沉瞬,她收回剑,用手指抹抹剑刃:“可是记得,当时你可叫得很是惨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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