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岩低吼着,瞪着自己巨手上抓着儿子,狂怒中带着伤心与失望,嘶声道:“为什,为什你要这急?难道将来就不会将这位置传给你吗!又究竟是做错什,要你和阿爹都这样对?”
“吼!”
他声怒吼,如雄狮长啸,声震四野,然后单手抛,直接将火鹰丢出去!
只见,这个蛮族少年在荒野草丛中骨碌碌翻好远跟头,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火岩再度迈步,向火鹰走去,旁黑牛与铁熊对视眼,似乎终于有些忍耐不住,黑牛抢上步,低声道:“族
与黑牛同时身子震下,然后在瞬间都抿紧嘴,垂低头,再不敢多说句话。
而听到父亲这句话以后,火鹰脸已然是面如死灰,身子颤抖不停,突然间哭喊出来,道:“阿爹,阿爹,、没想害你啊,真没想过要害你!”
“扑通”声,火鹰已经跪倒在火岩身前,伸手抱住火岩双腿,哭着道:“从头到尾,真没有说过句要害你话,切都是赤犀、白雕那些人指使怂恿啊……”
他哭声凄厉,在这片空旷荒野中远远地传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只幼兽突然面临死亡时哀鸣,令人不禁为止侧目,心生怜悯。
只是这片寂静中,除他哭泣声,就只有冷冽寒风,再也没有任何回应,此情此景,让这个蛮族少年显得是如此孤单。
火岩慢慢地在他身前蹲下来,然后凝视着自己这个泪流满面儿子,语调缓慢而沉重,仿佛说每个字都隐含着心中股异样情绪,道:“你没有说,你爷爷也没说,但你们在听到以后,却都是默认,不是吗?”
火岩说到这里,脸上笑下,只是那笑容中神情却仿佛如同哭泣,让他面容扭曲得如同魔鬼,涩声道:“还记得你那时激动样子,是想到以后能够坐上族长之位情景?”
火鹰大惊失色,拼命摇头,刚要说什时候,突然只觉得喉头紧,却是整个人被火岩单手抓住喉咙,然后只听他声低吼如妖兽嘶嚎,竟是直接将火鹰整个人拎起来,举到半空中。
火鹰面露痛苦之色,双脚乱蹬,双手则是拼命去抓自己喉咙上手,然而火岩那只手却像是铁铸成样,丝毫不动。
旁铁熊与黑牛都是吓跳,面上露出丝不忍之色,然而看着火岩此刻那如魔似鬼般狂,bao模样,他们大概也能想到这位首领当时心情,被这世上最亲近血亲所背叛所抛弃所暗害人,又怎可能会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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