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看他眼,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声道:“说到底,你都知道,真君他老人家对你是心怀愧疚,若是有可能,他也不愿委屈你。可是若单单不扣你份额,反而便凸显出来,那时候若是引来有心人关注……”
老马说到这里顿下,又道:“浮云司在仙盟序列中属天澜真君旗下,但中间堂主、掌管、巡使、监视等人数着实不少。这些年来,知道你真正身份来历,直只有真君和二人,便是暗中巡视十年刘巡使,甚至那位执掌司务薛堂主,其实也并不知晓内情,只以为你也是那种混小功然后进入浮云司混吃等死人。”
陆尘忽然咧嘴笑下,道:“刘老头这些年对不算坏,却也并无太多敬重之意,这是从哪里知晓那层身份?”
老马又是声苦笑,摇头叹息道:“按理说,就是这层身份也都不该泄露。但如今这仙盟看着煊赫,内里却跟装水筛子般四处透风,所以这也是真君他老人家担忧之处。”
陆尘沉默好会,忽然淡淡地道:“那些人还在追查?”
”
陆尘怒道:“那是谁说,明明记得很清楚。”
老马指下陆尘胸口,道:“你自己说。”
陆尘狐疑地看老马眼,随即摆摆手,道:“算,十年前事谁记得那清楚,咱们先不提,反正扣灵石就是不行!”
老马叹口气,道:“刚才问过,其实也不是就扣你人,‘浮云司’下所有影子,都是样。”
老马犹豫下,还是点点头,道:“是。当年那役对魔教可谓是伤根本,降神咒大法秘阵皆毁不说,最重要长老五去其三,这仇是血海深仇,解不。这几年有抓到些魔教妖孽,拷问
陆尘怔下,忽然不说话,目光闪烁片刻后便盯着老马。
老马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目光。
过会儿后,陆尘之前怒气吵闹似乎下子都不翼而飞,显得异常平静,许久之后,他忽然道:“死老头这是被人逼得难堪?”
老马笑笑,神色间也是有几分萧索,道:“真君他老人家也是迫不得已。真仙盟传承至今已逾三千年,家大业大,英才俊杰自是无数,但也充斥无数蝇营狗苟之徒,所以这灵石,总是不够花。浮云司不事生产,不见人头,只说句照顾为仙盟立功之隐名埋姓功臣,却不交代任何来龙去脉,等于是句空话就年年耗费如此巨额钱财,仙盟中早就有很多人看不顺眼。”
陆尘默然,过好会才轻轻摇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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