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欣赏出名叫变脸戏剧,华戎舟方才还熠熠生辉面容下子就变得阴暗起来。
看着他紧握拳头,抬手揉揉眉心说:“你杀人终究是错,保你命已是仁至义尽,日后你就去另寻出路吧。”
“小姐不是说不会放个人吗?如今也要抛弃?”华戎舟开口,语气虽不见悲凉却让人揪心。
这个人贯来知道打蛇打七寸,知道什话让人听最难受。
只是如今也是自身难保,身边自是留不得人。
不语,携他同出去,抬步正欲上马车,却脚踩空,还好身子被华戎舟及时扶住。
“小心你伤……”
话未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华戎舟竟然把打横抱进马车里,饶是直心情低迷,也被惊下。
“华戎舟,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在马车里忍不住开口。
“那是什?”华戎舟又懵懂看着。
离宫之后,径直驶向京兆尹衙门方向,坐在马车里感觉格外颠簸。
从怀里掏出来个小瓶子,在手心里把玩许久,最终抬手丢出车窗。
那是装止痛药小瓶子,正是之前给仲溪午涂过伤药。
狱卒似是早得通知,到之时就已经解开华戎舟枷锁。
华戎舟安静呆在片脏乱之地,脸却异常白净,此时才觉得心里没那压抑,勾勾嘴角说:“出来吧,来接你回去。”
“嗯,你走吧。”狠心不去看他。
“小姐这府上人,应该没有能打过吧?”
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抬头,却看到华戎舟又说道:“所以不走,就没人能赶。”
愣
心头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毕竟如今事情可是不少。
到华府,带着华戎舟回院子,便吩咐他去梳洗,然后自己人打包好个包裹。
银杏已经没踪迹,如今这院子里所剩之人越来越少,最后或许只会留下人。
约莫小半个时辰,华戎舟就精神抖擞走进来,他洗个澡,又换身衣服,看着又是气宇轩昂少年郎。
迎着他闪闪发亮双眸,把准备好包裹推,开口:“这里是些银两和吃食,你没有卖身契,所以就准备这些东西。”
他缩在墙角动不动,看着双眸如同雨后天空,透着烟青。
静静在门口等着他,许久后他才有动作。
刚走到身边,他就皱眉开口:“你怎?”
“没事。”微笑回应。
“骗人。”华戎舟看起来像是有些恼怒,“你不会说谎可以不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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