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扯扯嘴角:“大胆奴才,使臣行早就离开京
回华府,开始闭门不出,直到直监视晋王府侍卫传来消息,说是看到个人影出入晋王府,行踪颇为隐秘。
在和晋王府隔条街地方才大意露出踪迹,还好侍卫警惕,只觉得那人突然出现来莫名其妙,才留意上。
当即就组织浩浩荡荡队人马,出发前往东城山脚下——那里是唯处能离开京城而不收盘点出口,也是侍卫口中说那名黑衣人去向。
不出意外等约半个时辰,就看到几个人影经过,只是都遮去面容,当机立断呵斥:“拿下。”
那几个身影似是没想过这里会有人守株待兔,于是慌忙之中乱手脚。再加上带华府侍卫少说也有百人,那四个人寡不敌众,渐渐落下风。
无意多说便准备离开,而仲溪午并没有就此让走。
他跟着,面容看起来确有点疲惫,却还是勾唇浅笑着说:“浅浅,这段时间大堆事都堆积着,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来寻你,你就不要再推开行吗?”
宫人们早就很有眼力见站远,这种识趣举动却刺痛眼:“以为那天说话已经够清楚。”
仲溪午看着,眼里并没有恼火:“已经等这久,不介意再多等你些时间,等你能够接受。”
“皇上,你总是把问题想太简单,们之间可不是只有你情愿就可以。”回道。
其中个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冲吼道:“好你个华浅,你当真是要命吗?”
充耳不闻,对偶尔路过行人报以微笑:“们家府里仆人逃,是在抓逃奴呢。”
行人虽半信半疑却也没有插手,四个黑衣人身上渐渐带上或大或小伤痕,刚才那个黑衣人又开口:“华浅,诛杀他国皇子,这罪名你担得起吗?”
“皇子?”掏掏耳朵开口,“哪个皇子?”
那个黑衣人忍无可忍,终于破口大骂:“是伍朔漠。”
仲溪午表情有些想笑,他说:“你现在意思是说个皇帝想法简单?”
知道他故意曲解意思,转身就走,他也不介意继续跟着开口:“浅浅,你也是对有意不是吗?知你向忧虑过重,不过那日说话还作数,你可以随时转头来寻。”
“说过不需要……”
“你现在说话都不会听。”仲溪午打断话,“浅浅,你只要知道直还在等你。”
迎着仲溪午仿佛能溺死人眼眸,只觉得心底发苦,最终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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