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相愣,放下茶盏开口:“浅儿是有什麻烦?”
“想办件事,可惜手里能用人太少。”回道。
“什事告诉,可以来帮你……”
“父亲,这件事想自己做。”打断他话,回道。
华相也就不再坚持:“这府里之人你随便调用,不必和言说,有什解决不来告诉就是。”
过来,端着壶茶水,满头白发看着他再无半点威严,随和如同个普通半老父亲。
“这是深儿生前给拿过来,他知道喜茶,就没少花千金去买这几两茶叶。为此训斥过他许多次,他却还是充耳不闻,时不时就给送过来,你来尝尝觉得怎样?”华相亲自给倒杯递过来。
伸手接过,手抖得茶杯和底座阵碰撞,清脆声音响起,把茶盏放到桌子上,才勉强维持自己镇定。
“母亲这几天怎样?”低头开口。
华相饮口茶水,才开口:“情绪稳定多,你没事可以多去她屋里看看,终归你现在是她唯孩子,她清醒就不会再闹。”
“多谢父亲。”起身行礼。
这件事必须是来做,华深因护而死,在华相辞官之前这段时间,必须要给华深讨个公道。
得华相指令,当即就从华府侍卫中抽点出来六个机灵,对他们说:“你们几个轮流守在晋王府周围,两件事。第是着重留意牧侧妃举动,她出门你们就跟上,不要打草惊蛇,她见什人只需要回来告诉即可。第二是看有没有人夜探晋王府,如果有就打听出此人下落,再回来禀告。”
六个侍卫拱手应和。
又不放心加上句:“若是你们
胸口疼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正当努力吸气保持镇定时,华相又开口:“过些时日你哥哥牌位就送回老家那边祠堂,到那时候再去辞官,免得族里那些老顽固见没权势就生别心思阻挠。”
“切听从父亲安排。”手指扣着自己手掌心,才能开口回话。
现在对来说,什罪行累累,什是非三观,什善恶对错…都不重要,必须要将华府完整护下来。不然胸口燃烧那把名叫“悔恨”炙火,迟早会把焚烧殆尽。
“浅儿有什想去地方吗?到时候们不着急回老家,先好好游历番,说起来当官这多年,都不曾单独带你们出去过,是之前太过忽略你们。”华相伸手拍拍肩膀,和蔼开口。
身子不由自主抖,在眼泪出来之前赶紧开口:“父亲能不能借些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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