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叹口气,这个少年在睡中还是眉目紧皱,往日如花嫣红嘴唇现在是青白色。
昨日他咬牙硬接仲夜阑那
“落崖?”眼睛缩,心里突然浮上个想法。
接下来银杏就开口证实猜想:“那日华侍卫跟随小姐落入山谷,直到第二日早上才带着小姐回来,他腰间有道伤口,大概是掉落时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他也没有多说。”
跟随跳下山顶?
脑子里响起那日遇见他也是身湿漉漉,还有他背时闻到血腥味,当时还好奇他是怎那快找到,后来却不曾问过。
只因他穿黑衣,那天又是晚上,竟不曾察觉,还任由他路背着回来。
匆忙赶回华府,看到名大夫从院子里出来,拉住他问道:“大夫,华戎舟如何?”
那个长着络腮胡大夫对拱拱手,回道:“回小姐,屋里之人并无大碍,只是伤口二次崩裂受不少苦头,现下服药,已经睡过去。”
伤口二次崩裂?
晕晕乎乎看着千芷去送大夫,自己走进华戎舟房间。
只见房间甚至简单,除套桌椅和餐具再无其他。
这几日华深之事如同是个晴天霹雳,浑浑噩噩也没再问过他,原来那日他竟是跟着跳下去。是如何回华府,现在也可想而知,个伤重之人还拖着,这几日也是坚持带伤跟在左右。
他说过向来喜欢忽略他,还不服气,现在看来还真是没心没肺。
华戎舟双目紧闭,他刚服药时半会也不会醒。放下手里被子,然后依着床沿坐下来,银杏见此就拉着翠竹出去。
这是第次这认真看这个孩子,直以来都把华戎舟还有千芷他们当做是弟弟妹妹样存在,所以从来都是把他们护在身后,自己个人去打拼谋划。
可是这次却发现原来会有人随起冒险,自己跳下来山顶心里有七分把握,那华戎舟随起跳下去时,他心里有几分把握呢?
走到他床前,看到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苍白面色就可以得知他就算是昏睡去也很难受。
抬手掀起他被褥,看到他只穿着裤子,露出□□上半身上,腰间已经包扎好却渗出点点血迹纱布十分显眼。
“这是怎回事?”皱眉问向跟过来翠竹。
那丫头终于停哭泣,才开口:“小姐不知道吗?”
皱眉,旁银杏见气氛不对赶紧开口:“回小姐,华侍卫是那日落崖时受伤,昨日又接……晋王爷掌,才使得伤口再次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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