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不同于正室,不需要三跪九叩拜天地,甚至连婚宴也不必举行。是力主持才有现在宴席,旁人都是私下笑话假仗义,装贤惠做给仲夜阑。
婚礼缩减到只需给敬茶,原本想把这项也减去,没想到牧遥倒是拒绝。仲夜阑也是担忧牧遥因婚礼出格成为众矢之至,所以也就默许。
于是只能心情复杂接过牧遥递过来茶水,
想着他此时应该心情不好,就绽放出最灿烂笑脸,冲他走过去。
他看着笑花枝招展,不由得挑挑眉,怕他觉得是在幸灾乐祸,赶紧开口:“皇上,这人都已经来齐,你也赶紧随入席吧,等下婚礼就开始。”
仲溪午拨拨腰间玉佩,开口:“为何你能笑这开心?”
这是在和取经吗?又不喜欢仲夜阑,当然笑开心,他心里有牧遥,自然此时不舒坦。
就语重心长回道:“皇上,今日是大喜日子,所以还是笑脸迎人为好。”
再次见到华深,是在牧遥封侧妃宴席上,他看着人瘦圈,这次华相应是下狠心收拾他,不过那又怎样,那个无辜丫鬟终究是香消玉殒。
不欲多理他,他反而没有记性又贴过来,见此便再次开口警告:“今日出席人都是身份贵重,你给管好自己,莫要再给惹出什事来。”
华深唯唯诺诺回道:“妹妹放心,还是分得清轻急缓重。”
这意思是今日他不会胡闹,日后在平常场合,他还是改不自己臭脾性吗?
忍不住翻个白眼,不再看他眼,真是懒得搭理他。
所以你也别愁眉苦脸,不然别人看见怎办呢?
侧身做个“请”姿势,仲溪午终于迈开步子。
只是走到身边时又开口:“你现在心里是没皇兄吗?”
心里“咯噔”下,挤出抹笑容:“怎会,皇上想多。”
看着明显心虚表情,仲溪午好像勾勾嘴角,没等看清他就径直迈步走。
仲溪午今天也出席,其他人都是面露不解,觉得个侧妃而已,怎皇上也来。
只有心里清楚,今日成亲可是他心上人,他怎能不来呢。
忙里忙外招呼客人,好不容易把人都安置下来,才喘口气,这当王妃也真是累。
不但要记那多妇人小姐名字,还得接受她们对同情目光洗礼。毕竟牧遥只是侧妃,这般大张旗鼓举办确实是有点落颜面,但是可不在乎。
回头看到仲溪午身月白色锦衣站在棵树下,目光遥遥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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