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落落大方行礼,和苍白憔悴形成显明对比,她开口:“回皇上,正是奴婢。王爷听说皇上入府,特让奴婢来请皇上过去。”
她这句话给传递两个信息:是仲溪午是不请自来,完全没有告知仲夜阑;二是仲夜阑…已经到不愿见地步。
仲溪午笑着点头应下,回头看到还站着,感觉到他目光闪闪:“晋王妃好生休养,朕就不叨扰。”
靠着千芷行礼恭送,感觉身子都在抖,连累千芷都差点站不稳。
牧遥走在最后面,跨过门槛时回头看眼,眼神是说不出复杂,最终还是转头离开。
疼痛下床,感觉手脚都在抖,这动感觉伤口可真是太疼。
仲溪似是想站立过来扶,却直接跪下,垂首开口:“皇上,臣妇虽只是后院介妇人,可是臣妇也知道人命只有条,即便是臣妾有不轨之心,也不会拿自己性命相搏。”
想起这事就心塞,明明只是想救人图个恩情,结果差点把自己赔进去,真是倒霉催。既然算计失误让差点丢命,那可得好好利用下。
“臣妇心知皇上向来对有诸多偏见,只是方才徐太医也说,这箭伤差点送去黄泉。臣妇因为怕疼宁可选择蒙汗药以度日,难不成皇上还认为臣妇是这般不畏死之人吗?那日祭祖典礼慌乱中臣妇不知自己举动有何不得体引来皇上疑心,只是臣妇将王爷安全看比自己命还重,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臣妇片真心吗?”
昏睡好几天,虽没有照镜子,但也知道自己憔悴怕是像个女鬼,希望这副形象能打消仲溪午心头几丝怀疑吧。他拐弯抹角试探,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直言相告,看他还好意思欺负这个生病中弱女子不。
突然鼻子就酸起来,仲溪午只看牧遥眼就能见钟情,为何做这多努力,他却还是对满怀敌意和揣测,仲夜阑也是见都不愿见,生平第次羡慕牧遥起来,羡慕她那与生俱来女主光环。
“小姐,是不是伤口太疼,你眼眶都红。”千芷扶
仲溪午脸色僵硬片刻,终究眼神缓下来,他伸手扶:“是失言,晋王妃莫要……”
这是外面突然想起奴才通报声:“皇上,晋王妃,王爷身丫鬟牧遥求见。”
仲溪午愣,就趁机抽回来自己手,在千芷扶持下站立。
牧遥走进来,看到仲溪午目光陡然变亮,完全不同于看时候探究。
“你是那日弹琴那个丫鬟吧,你叫牧遥?”仲溪午先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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