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夜阑大步跨进来,看到就开口问:“阿浅院子可还好?”
头雾水:“怎?”
只见仲夜阑满脸戾气说道:“有个不知天高地厚人,竟然敢夜闯晋王府。”
则是眼前
仲溪午,你身为男二,何苦要直为难这个不容易女二呢?
连几天,都闭门不出,还吩咐丫鬟谁也不见,千芷虽不赞成,但是见严厉,也只能听从将仲夜阑挡在门外。
实在挡不之时,就回华府住,把华夫人还吓跳,以为和仲夜阑置气,华深倒是挺高兴,说是难得机会每天都能看到。
以为能忍着华夫人每天嫡子之说,华相时不时探究试探,还有华深动不动自找死路,结果住两天就忍不下去。
这个家庭实在是太可怕,简直堪比传销组织。
机械转过头,便看到仲夜阑手里拿着叠纸,站在凉亭外面阴影处。
全身血液“轰”声全涌到头顶,是真想口吐芬芳。
活二十三年,从来没有告过白,人生第次遇到如此尴尬境地。
回头再对上仲溪午似笑非笑眼眸,觉得还是头在这凉亭柱子上撞死比较好。
仲夜阑踏步走进来,眼神如同经历地震样动荡,他身后跟着牧遥却是满眼嘲讽,以她对华浅解,定会以为是知道他们来才故意说这番话。
无奈还是回晋王府,仲夜阑似是知道在躲他,只当是害羞,所以也不再来寻,倒让得几天喘气时间。
入夜,沐浴过后便坐在书桌上,拿着根笔开始勾勾画画,因为这个人记性不怎样,所以总是习惯把接下来事写下来,再逐步推理,方能没有遗漏。
刚写下“祭祖典礼”四个字,忽然听到外面阵喧哗,停笔让平时话比较多翠竹出去打探。
然而她回来之时却带着个人,仲夜阑。
这几日缓过来,也没那尴尬,所以也就像往常样行个礼。
真不是故意,要是知道仲夜阑在听着,打死都不会不要脸说出那番话。
爱个人时会变得十分口拙,不爱时才能侃侃而谈,就是因为对仲夜阑没那个心思,才能这样瞎扯通,但是古人似乎不知道这个道理。
仲夜阑眼里带着愧疚,估计又觉得他成亲以来忽视,他张张嘴:“你……”
当机立断站起来,用帕子捂着脸,丢下句:“臣妾妄言,实在惭愧。”
然后拔腿就跑,被帕子遮住脸恐怕已经扭曲不能见人,实在是太丢脸!!!这不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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