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客套,”恺撒冷冷地说,“和那位舰长女士认识。”
酒德麻衣愣。
“上次见到她时候,她穿着低胸晚礼服,正跟老爹在家沙发上激吻。”
”
三个人裹着厚厚毛巾,坐在鹦鹉螺号潜艇船长室里,瑟瑟发抖。在冰海里浸泡太久,身体失温严重,连酒德麻衣也显得憔悴狼狈。
虽然对方开门见山表明自己是庞贝老爹请来救兵,然而落汤鸡样被这样艘威严战舰救援,硬撑气势似乎也没什意义。
所谓对方,是身着深蓝色海军制服舰长,肩扛上校军衔。出人意料,这艘潜艇指挥官居然是位身姿挺拔女士,撇开那冷若寒霜表情,甚至说得上是位中年美人。
可以想见她优秀,如果不是英国皇家海军中顶尖人物,也不可能在潜艇这个男人主导世界中当上舰长。这种女人,只会比男人更强悍。
芬格尔第时间流露出感激涕零表情,然而令酒德麻衣意外是恺撒神情冷漠。从舰长踏进这间舱那刻开始,他句话都没说过,只冷着脸听。
他是有教养贵族,即使坐在对面不是救命恩人,只是普通优雅女性,他也会带着温柔和“能为您做些什”微笑。
舰长虽然冷漠,但这不是恺撒也要冷脸以对理由。
“咖啡、红茶或者烈酒,需要什就跟勤务官说。”舰长女士起身离开。
舱门关上之后酒德麻衣才压低声音,“你对这位舰长有什不满?还是你单纯讨厌你父亲派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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