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像是烈度极高
地震，恺撒等三人
时没留意齐齐地跌倒在地。按道理说无论冰面震动还是他们跌倒震动都足以惊动外面巨蛇
，但清醒着巨蛇群依然安静地匍匐着。利维坦和它鲸群正用它们坚硬厚重身躯撞击冰架，它们潜到极深水下，加速往上游动，临近冰架时候猛地转身甩尾。恺撒听说过巨鲸甩尾可以打碎条小船，却没想到它们会用这种原始但野蛮方式来破坏冰架。
其中最沉重撞击自然是来自利维坦，它每次撞击都会造成冰架开裂。这片寿命上百万年冰架虽然还维持着巍峨形态，内部却早已密布着裂痕，裂痕、应力和鲸群撞击，三者合力，冰架竟然呈现出破裂兆头。在南北极这样事情并不算罕见，全球变暖今天，时常会有道裂缝割开百万年冰壳，然后个小国那
大冰架就沿着洋流飘向南方。
科考站也无法承受这样撞击，聚酯纤维墙壁上出现裂缝，高硬度铝合金骨架发出刺耳弯曲声。
音，包括每条巨蛇心跳都在他监控中。
冬眠动物本该心跳缓慢，但这些蛇心跳却越来越快，就像战鼓似。随着某个低沉歌声逼近，那些心跳声越来越快。
那是……利维坦歌声。
并不似之前他们听到那样古奥森严，这歌声是悠扬放松、田园牧歌般，正从他们脚下经过。
那头太古巨鲸或者巨龙正在科考站冰架下游动，带起缓慢而庞大洋流。恺撒最初还担心利维坦严寒，不知道科考站聚酯纤维墙壁是否能抵御，但他随即意识到这次利维坦并未释放言灵。那鲸歌不过是它跟鲸群对话，数十条巨鲸正尾随着这鲸中帝王游动，如果利维坦释放言灵，那它固然可以轻易冲破自己凝结冰层，追随它巨鲸们却无疑会冻死在深海里。
雷巴尔科某种说法居然得到验证，利维坦或许真是北极圈中鲸王，这是它出行仪仗，如千百名骑着骏马侍从跟随着王銮驾。
北极圈中鲸鱼数量急剧下降并非是它们畏惧被利维坦捕食，而是出于某种原因它们尾随着利维坦游动。
神来，神侍从们当然会屏息静气地等待，群蛇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利维坦围绕着科考站方位游动，这里似乎就是它目地，但科考站下方冰架厚达数十米，突破冰架似乎难以想像。
蛇群依然保持着静默，利维坦悠然地唱着歌游动，科考站被种神秘而宁静气氛包围着，仿佛天地初开，万物各安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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