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人。”
“你是个鞑靼人！”零恍然大悟。
“没错，聪明
小姑娘。”老林，或者说布宁先生微笑。
提到俄罗斯人，大多数人立刻想到都是金发碧眼东斯拉夫人，但事实上俄罗斯也是个多人种国家。昔年成吉思汗远略欧洲时候，骑着矮马蒙古人
直冲到多瑙河领域，把俄罗斯也纳入
金帐汗国。很长段时间里，统治这片疆域其实是黄皮肤褐眼睛蒙古人，他们被称为鞑靼人。后来鞑靼人血脉直在俄罗斯流传，历任沙皇和苏联期间名将有很多都有鞑靼人血统，有些看起来完全就是蒙古人长相。甚至列宁都有很高比例鞑靼人血统，他祖母是卡尔梅克蒙古人，列宁家里居然是喝奶茶。
布宁是个鞑靼人姓氏，而亚历山大·布宁是个血统过于纯正俄罗斯裔鞑靼人，如果他再有段中国经历，那
跟中国人完全分不出来。
“
出身在西伯利亚埃文基自治区，父母都是合作社社员。在国有拖拉机厂工作过，但是个不安分人，跑到莫斯科来想做生意。认识几个中国来朋友，他们教喝茅台和进口服装，给起中国名字。那些年总来往于边境口岸，在口岸这边，喝伏特加，说俄语，过口岸，就喝茅台，吃饺子和泡面。在东北地区进货，拉到各个加盟共和国黑市上去卖，赚不少钱。但时局忽然就变，苏联解体，伟大理想破灭。那是个混乱年代，你能用箱茅台酒换到台刚出厂坦克，也能用双丝袜结交到俄罗斯小姐级别漂亮女孩。红色巨兽倒下，但它尸骨仍是巨大宝藏。喜欢喝酒，也很会交朋友，很快就明白军工业是苏联最大遗产。船坞里还存着建造到半航空母舰，苏27战斗机零件堆满仓库，只等着重启生产线把它们装配起来，黑市上甚至有人在叫卖枚就能毁灭半个美国白杨洲际导弹。关掉外贸公司，成个军火商人。结交苏联时代高官们，通过他们找到苏霍伊设计局、米高扬设计局、金刚石设计局、北方造船厂、共青城潜艇制造厂……帮他们把没用库存和图纸换成过冬燃油、给老婆漂亮衣服、给孩子玩具。但渐渐地这样生意不好做，仓库库存总有卖完天。幸运是已经通过军火贸易赚更多钱，在莫斯科关系也日渐稳固。转而收购军工厂，承包国防部项目，渐渐地大家都知道亚历山大·布宁这个名字。也知道军火行业里没个人手是干净，所以给孩子们做点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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