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和没有是不样,”阿巴斯轻声说,“每个人都需要自己存在证明,这个证明是你父母、你朋友、你爱人,他们需要你,所以你就存在。如果没有人需要你,你就不存在。”
恺撒沉默,这是个难解哲学命题,关于存在,它无法被证明,只看每个人内心感觉。路明非认为阿巴斯不该存在,本应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是另外个叫楚子航男人,阿巴斯并没有把它当作疯子臆想笑置之,他心里某个地方大概是裂开个小小缺口,怀疑着自己存在。
那恺撒又是为什坚信着自己存在呢?因为加图索家多到能买下国家钱?事实上恺撒自己都不太清楚他家里有多少钱,钱这种东西多到定程度就显得虚无缥缈起来。
因为诺诺?当然这是个很好证据,不过考虑到他未婚妻此刻正带着路明非满世界逃亡,这个证据可能还不够稳。
因为母亲?那个名叫古尔薇格女人死去太久,在
奔赴北极野外考察队都喜欢雇佣因纽特人,因为他们熟悉北极,耐寒能力出色,个浑身高科技装备科考队员如果脱离队伍独自行动,应该很难活过三天时间,可个因纽特人却能带着几条雪橇犬和把锋利长匕首在极地生活个月之久。
“遇到危险时候,因纽特人甚至能当你雪橇犬。”早年间奔赴北极探险欧洲探险队都听过这句话。那时候如果你能找到个有经验因纽特向导,生还几率就会大大上升,没准还能找到新岛屿,用你自己名字命名。
但对因纽特人来说,北极探险只是桩危险工作,他们是为养家糊口这做。探险家返回欧洲大陆骄傲地宣布自己发现时,
对于多数因纽特族向导来说,努力工作目标之就是自己子女不要再从事这份工作。
“跟你说过是个孤儿吧?”阿巴斯忽然说起完全不相关话题来。
“说过,你在孤儿院长大。”
“直想知道父亲是什人,想知道他为什生下而又放弃,或者说他有什不得已苦衷,也许他已经死世界上某个不为人知角落,所以直没来找。”阿巴斯说,“就像井里那个孩子父亲。”
语气很淡,完全就是两个男人酒后闲话那种调调,却透着隐隐悲辛。
恺撒愣下,也是漫不经心语调,“如果他跟老爹是个路数,会不会觉得还是没这个人更好?”
他很清楚阿巴斯不是什“豪迈勇者”,心里坦荡荡没有丝阴霾,只不过他不想对话显得太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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