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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听说过齐格弗里德故事？”路鸣泽慢悠悠地喝着香槟酒。
路明非点点头。齐格弗里德是北欧神话中因屠龙而成名英雄，他以自己杀死龙血沐浴，获得刀枪不入身躯，唯独是沐浴时候
片树叶落在他肩上，没有被龙血浸透，导致那个地方成为他唯死穴，他最后也死在这个死穴上。
这类故事经过太多年，被太多吟游诗人渲染，已经很难考证其真伪。希腊神话中阿克琉斯也有类似传说，只不过换作母亲提着阿克琉斯脚踵把他泡进冥河里洗澡，令他得到刀枪不入身躯，唯独脚踵是唯弱点，最后也确实死于这个弱点。
“从基因学和炼金术角度来说，龙血都是种活性极高液体，哪怕是普通人沾染上龙血，也会产生变异。而龙王血，更是能制造奇迹东西，绝大多数情况下，它是剧毒，但在极少数情况下，它能帮助个混血种突破临界血限。龙类有时候会互相吞噬，就是要强行掠夺藏在对方血液中力量。你朋友楚子航天生就是个很不稳定混血种，他有很大概率成为死侍，但从他把折刀刺进耶梦加得心脏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被这件事困扰过。”小恶魔又叹口气，今天他叹气尤其地多，“那是夏弥留给他礼物，被龙王之血洗礼过人，怎会被那些粗制滥造伪劣品杀死？”
“夏弥？”路明非下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
“耶梦加得、夏弥，其实都是个东西，那个女人是个神经病啦，她模仿人类已经模仿得太久，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谁。”小魔鬼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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