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啊！”大夫
眼镜片上光芒连闪，“要是你话会怎
做呢？”
“
要是神经病就会舀水咯！可是个正常人，所以知道把下面塞子拔
就行！”路明非大声说。
那面镜子，或者说单向透视玻璃背面，站着诺诺、芬格尔和
位白发苍苍老专家。路明非举动，说每句话，他们都听和看得清清楚楚，但路明非却不知道自己正被观察。那位中年大夫刚刚开始问问题时候，他甚至还照着镜子挤个粉刺。
这里是市里第三医院，家以心理疾病为主医院，几个小时之前，芬格尔扛着昏迷路明非来到这里。
截止今夜之前他们从未想过要把路明非丢到精神病医院来，即使他做出种种超出常人理解事，但今晚路明非把她扑到那刻，诺诺都被吓到。
最高难度问题？”大夫愣。
路明非也被问住，他再闲也不会在神经病这科学上下工夫做研究，刚才只是努力想证明直接正常而已，他哪知道什最高难度问题。
“你觉得什样问题才是最高难度问题呢？”大夫眼睛忽然掠过两道反光，就像动画中柯南君猜出杀人凶手，“什问题下子能帮们分辨出正常人和精神病人呢？”
“……”路明非这回真傻眼，他觉得自己被大夫反将军，被逼到角落里。
“放松……放松……随便说说，就当聊天嘛，把看作你好朋友嘛。”大夫说话语气活像骗小鸡黄鼠狼。
他瞳孔里满满都是恐惧，好像看见地狱之门洞开，他用尽全力抱着诺诺，像是怕失去她，又像是想要碾碎她，直到现在诺诺肋骨还在疼痛。
芬
“你就……你就在墙上画个那个门什，问说怎才能离开这间屋子！”路明非急中生智，想起以前看过《精神病院笑话集》。
“对啊，这是个好问题啊，如果在墙上画扇门，你怎才能离开这间屋子呢？”大夫身体前倾，语气无限温柔，“你想回家对不对？走出这扇门你就回家啦，没有人会阻拦你。”
路明非给气得不行，“你还真当神经病啊？要是神经病就会去撬门，要是更厉害神经病还会以为自己有钥匙！可丝毫都不神经病所以就就算给画出扇门来老子也坐在这里不动！”
“哦！原来正常人会坐着那里纹丝不动啊！”大夫频频点头，“那还有什更厉害问题呢？”
“你……你还可以带去看浴缸水，发把小勺子，让把浴缸排空！”路明非声音不由自主地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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