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该怎
办？”路明非问。只要诺诺在就是诺诺发号施令，虽然他很清楚诺诺会做什样
决定
“驾驶科目III级啊。”路明非随口回答。
“你考试时候教官是人在你车上，高呼说行
行停车让你及格可以吧？所以你才及格？”诺诺没好气地说。
刚才急刹之爆裂，即使这辆车用是专业四点式安全带，那可怕加速度也不是
般人能承受，以诺诺身体素质，也被甩得阵胸闷，几秒钟内无法呼吸。
“师姐你说停车……”
“那你作为马仔很合格是不是？叫你停车你就把刹车踩到底？”
”可言，即使你调头逃离，却很可能重新回到原地。北京地铁中尼伯龙根里，就有那列循环运转地铁，宿命般永不停息。
唯机会就是那辆迈巴赫，当年楚子航是开着它冲出这个尼伯龙根，它就像飞在这个噩梦世界里灵光天使。
但也有可能是地狱引路人，它在那近距离上和法拉利擦身而过，像是某种挑衅行为，有意识地要吸引路明非和诺诺跟它走。
他们视野之内没有任何人，又像是有数以万计眼睛在盯着他们，风声雨声之外他们……或者说它们在窃窃私语，那声音像是婴儿哭泣，又像是嘻嘻哈哈笑声。
如果换作两年前，遇上这个情形路明非早就给吓尿，但现在他出奇地镇定，目视前方，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节绷紧发白。
“可是如果不踩到底，们会撞上去。”路明非抬手指向前方。
诺诺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出去，缓缓地打个寒战。
此刻,bao雨已经汇成铺天盖地水墙，打在法拉利顶棚上感觉铝合金车架都要塌，而那辆迈巴赫轿车就横在他们正前方，四门敞开，闪着应急灯，隔着雨幕仿佛微弱萤火。
要不是路明非猛踩刹车，刚才他们就是车毁人亡结局。
“你知道刚才为什叫你停车？”诺诺低声问，“因为感觉到七年前那个夏夜，楚子航父亲应该也是在这里狠狠地踩下刹车……他们在这里……遇到什。”
无限循环噩梦？那种东西又有什可怕？自从他发现楚子航从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地消失，整个世界对他来说都是噩梦，除诺诺和芬格尔这样、仅有几点光。
“停车！”诺诺从侧写状态中解放出来。
路明非狠狠地踩下刹车，法拉利四个轮胎在地面上划出四道青烟。
“谁教你开车？”车停下来，这是诺诺第句话。
她双手拢起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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