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本不该知道楚子航家住那里。楚子航是个跟人群特别疏离人,不会邀请同学去他家里玩。
但某年他继父忽发奇想,要在楚子航生日那天举办生日派对,邀请同学们来家里烤肉。楚子航未能阻止这个计划,只得硬着头皮邀请同学。以他孤僻
“这车真好看。”他随口说。
“好看?也喜欢红色法拉利。”诺诺操纵这辆车高速劈弯,在高架路上拉出红色长弧。
她开车速度很快却并不惊险,像风推着轻舟行于水上。
“师姐你就是去拿这辆车?”
“开车在城里转几圈。来过这里,对这座城市有记忆。也许城市里有些细节会唤醒‘侧写’。”诺诺顿顿,“但没想起来太多有价值东西,只觉得有点不对,那次接你,你神色沮丧得像只被打屁股小狗,可在其他人记忆里,你人生强悍到没朋友。没理由这个强悍到没朋友人,坐到车里却成条败狗。”
和梦要你挽救
已不能回头
这些年他也坐过不少好车,可如果要他说世界上最好车是什,他会下意识地说是法拉利。没什理由,虽然它没有布加迪威龙跑得快,但好像就只有它跑得赢时光。
时隔多年,你又来接啦……总在站在十字路口时候。
他绕到副驾驶座那边车门,开门上车,端端正正地坐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诺诺熟练地发动挂档踩油门,法拉利咆哮着化为红色闪电,溅起高墙般水幕,瞬间就消失在长街尽头。
“嗯,芬格尔也这说来着。”路明非心说其实也未见得,如今在学生会里只手遮天,坐在这里还不是条败狗?
“每个人记忆都能吻合上,但能从里面闻出种很怪异味道。”诺诺轻声说,“也许……你才是们中唯个清醒人!”
车拐下高架路,沿着湖滨小路跑段之后,前方出现白色建筑群,都是精致两层小楼,在这种二线城市,那高档小区并不多见。
“就是那里?”诺诺问。
“嗯,如果没记错话,师兄家就住在那里。”路明非轻声说。
“是原来那辆?”路明非问。他直视前方,雨刷器荡去车窗上层层雨水。
“不是,另辆。”诺诺淡淡地回答。
“哪里搞来?”
“放心,也有些靠得住朋友,消息不会泄露出去。借来开两天,走时候丢在停车场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师姐是那有本事人,搞辆法拉利来又算得什呢?她说靠得住朋友是谁呢?他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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