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没有让您如愿,不过普朗克先生倒是没能撑过千禧年,记得您也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时间太久已经记不太清楚,最后次跟他见面,似乎是1972年……四十多年过去。”
故人重逢对话也是毫无生气,像是棺中鬼魂在窃窃私语。
二战之后这群秘党长老从未聚得如此整齐,能坐在这张桌子上人多数都曾改变历史进程,比如造出原子弹终结第二次世界大战,再比如推动量子力学或者计算机技术大发展,当然也有些是纯粹,bao力型,埋葬过多条复苏古龙。
龙血赋予他们超长生命,长到懒得继续跟外界打交道,所以他们通常会对亲友公布死讯,安排好自己葬礼,从此活在世界之外。其中比较活泼几位还化妆之后担任过自己葬礼牧师,在悲伤宾客前给自己念悼词。
着杯1962年Dalmore威士忌,望着深紫和浅紫花海从车窗外掠而过。
虽然他很确定那封信是芬格尔写,但也许婚约对诺诺来说真是个束缚?恺撒第眼喜欢上她时候,她就是只自由自在飞过天空红鸟,野喳喳。可当他想要拥有她时候,她就没法野喳喳。
你喜欢只鸟,是想她继续野喳喳,还是乖乖地不要飞走?
想着不由地心情有些沉郁,恺撒把杯中酒饮而尽。
美国,伊利诺伊州北部红杉林深处,卡塞尔学院。
对于这些改变过历史和经历过残酷战场人来说,本该没什事情能让他们不安,但今天例外,会议室里气氛非常低沉,长老们看似云淡风轻地闲聊,却忍不住看向会议桌尽头那张空着椅子。
那是校长希尔伯特·让·昂热座椅,但此刻他正躺在铝合金急救舱里,生命体征微弱。
“心脏几乎被完整地剖
英灵殿深处会议厅,正中央是张古朴桃花芯木长桌,十七世纪威尼斯家具,刻满天使和龙蛇花纹,墙壁上悬挂着历代秘党领袖画像,最新那幅是狮心会发起人和第任会长梅涅克·卡塞尔,卡塞尔学院就是以他姓氏命名。
黑衣人们端坐在桌边,腰背挺拔。他们多半都垂垂老矣,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身上礼服也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搭配高顶礼帽,感觉倒像是大侦探福尔摩斯时代绅士聚会。
“很多年没有这样会议啊,范德比尔特先生。”
“是啊,图灵先生,上次记得是1961年。”
“本以为你已经死,谁知道又看见您这张让人不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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