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给你讲过忍·者生活?”酒德麻衣忽然转向另个完全无关话题。
“没有,不过在想来忍·者不都是你这种样子对吧?开兰博基尼跑车,穿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二号Prada礼服,坐着公务机全世界泡帅哥。”
“真实忍·者是群疯子。”酒德麻衣咬着红豆大福饼缓缓地说,“忍术这门技巧被发明出来时候,是日·本历史上最混乱年代。那时在伊·贺和甲贺这两个小地方,几百个人就是个小国,小·国之间相互战·争,因为不相互战·争粮食就不够吃,赢家吃输家粮食才能活下去。因为人数少,所以单兵实力被特别地看重,于是大家都不惜切地开发人·体潜能。忍术入门练习是用手把自己吊在房梁上,做这个练习时候,老师在下面放块钉板就走,吊整整天,累得失去意识都不敢松手。”
“去,这是练习?这是肉·刑吧?你们日·本人能要点脸?”
“可这就是忍术真谛,与恐惧为伴,恐惧把你潜能激发出来。古代忍者相信自己生活在神秘世界里,召唤式神,与妖鬼战斗,但这些都是恐惧带来幻觉。”
光都跟着小“东京天空树亮灯是你安排?”酒德麻衣问。
“还不是武宫贤司想出来那套老招数?神启嘛,在双方心动时候给他们些神启,让他们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相逢。”苏恩曦撇撇嘴,“那帮专家组也就提这条有价值意见,钱倒是花不少。”
“你应该在高天原坐镇,来这里干什?”
“红豆大福饼,趁热吃咯。”苏恩曦把手中便当盒递给酒德麻衣。
“对这好?”
“怎忽然想起说这个?”
“其实传说中那些伟大忍者并没有活过,活过只是战乱年代些可怜人。所谓伟大忍术传统,本来就是场骗局。”酒德麻衣说,
“关心你嘛!”苏恩曦耸耸肩,“去屋檐下躲着吃吧,不用守着你那支狙击步枪,人家正在拥抱,情意绵绵,不会忽然化身怪物毁灭东·京。”
两个人躲在短短屋檐下吃红豆大福饼,雨滴落在她们考究靴子前。
“刚才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为什那喜欢记录音日志?”苏恩曦问。
“薯片你有没有怀疑过件事……自己是不是真活过?”酒德麻衣望着外面千丝万线雨。
“得指出你这种唯·心主·义·怀疑在尼·采和斯宾塞著作中已经有过非常详尽批驳,如果你需要参考书话可以借你几本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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