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挺好？”上彬越耸耸肩，“那东西留在世界上有什
用？早该炸掉，为
庆祝高天原终于玩蛋，
可以再请你喝杯酒。”
“但神已经不在那里，有人唤醒它。”昂热掏出
张照片放在上彬越面前，照片上是化为肉茧
列宁号，“大约二十年前，人类还未掌握潜入极渊技术，却有艘携带古龙胚胎破冰船扎进去。胚胎胎血唤醒你们神，迪里雅斯特号在极渊中发现大群尸守，却没有找到那位有资格享受血祭神明。唯解释就是，神已经挣脱牢笼恢复自由。”
上彬越把照片还给昂热，脸色苍白。
“释放神人必然知道你们秘密，很有可能他就藏在你族人里
孙又怎惹着您老人家？”
“卤蛋新鲜？给切个。”昂热晃晃酒杯，“还要清酒。”
“你你你你……你就是他妈个老混蛋！自从认识你，生活就全完！将来死定要在坟头上立碑写上‘昂热与狗不得参拜’，免得在棺材里气得翻身！”上彬越气哼哼地去摸卤蛋，“清酒没有，只有烧酒！加冰喝还是热着喝？”
“你讨厌归讨厌，别把狗牵扯进来。加热喝。”昂热微笑，“说正事，早就知道你们是白王血裔，但直没有向你们索要白王血裔秘密，首先要也没用，你们表面上对秘党屈服，可心里并没真正把们看作同路人；其次白王血裔秘密掌握在你们手里，你们也不会滥用，你们从事虽然是黑道生意，但你们仍是秩序守护着而不是破坏者。”
“最后是你可以慢慢地查出白王血裔秘密，这些年你允许日本分部自治，其实就是要让他们放松警惕。”上彬越冷哼声，“你在美国海军是个参谋军官，情报是你长项！”
“当然很狡猾啊。”昂热还是笑，“本来只是想知道如何突破临界血限，课六十年之后才知道你们秘密远不止于此，你们守护着座神秘城市，它被沉入日本海沟深处，那里埋藏着龙族技术、预言铜柱、尸守……还有神遗骸。”
上彬越沉默良久：“你们怎知道？你们掌握潜到极渊深处技术？”
“是，们向海沟最深处派遣迪里雅斯特号深潜器。”
“进入神葬所关键不是深潜器，而是下潜人，那是被诅咒之地，就去人喝龙都不能离开。”
“们恰好有几个血统非常优秀年轻人，他们逃过诅咒，从极渊中生还。但你家人们在深潜器上安装类似核弹装置，如今高天原遗迹已经沉入地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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