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话倒还好,比起老板是个好色之徒,更可怕是老板是个变态吧?”酒德麻衣说。
“变态已经是毫无疑问啦,要是变态色魔岂不更加可怕?”
她们互相为对方梳头,在长发上插好贴金箔桃红木梳,打扮起来就像那些江户时代女孩,然后路木屐踢踏踢踏,沿着落樱小路走向大屋。
“今日佩刀是崛川国广,”小厮把太刀插入君主腰间,“助殿下武威。”
他站起身来,伸手抚摸君主头顶。这是莫大僭越,但君主只是静静地端坐着,因为他早已死,只剩具苍红色骨骸,披挂着甲胄。巨大翼骨屏风般收拢在背后,骨骼质感像是被烈火反复煅烧过红铜,即便只剩枯骨他仍旧是那庄严,可以想见他活着时候是何等君临天下。
再合适不过。
“看来真是‘Hard’模式,老板也亲自来日本。”苏恩曦打开香槟。
“也许是在日本有什相好女人,谁知道呢?”酒德麻衣说。
“不会,他要是喜欢日本女人那就该喜欢你啊,你不是最上等日本女人?”
“不算典型日本女人,典型是大和抚子,那种贤惠小短腿女人。”
“真悲哀啊诺顿,”小厮凝视着骷髅,
泡着温泉饮冻香槟非常舒适,旁边还有水果和小食。苏恩曦钟爱薯片也有准备,还是她最爱韩国烤肉口味。
如果在别机构,老板忽然出现女职员们会赶快补妆,冲过去嘘寒问暖。但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完全不急,继续泡着温泉,热气从毛孔中渗进去,四肢百骸越来越暖,顺便聊些不着边话题。
这是老板习惯。他召见助理时候并不像土皇帝那样急不可耐,他希望助理以最好状态跟自己见面。他有时候甚至会在某家餐馆为助理订份松露晚餐,饭后助理会收到服务生送来卡片,卡片上说见面会议室就在大厦项层,老板会在那里耐心地等着。如果助理觉得晚餐很好,让她有焕然新感觉,老板就会很高兴;千万不要辜负他好意把吃半晚餐推开直奔上楼大喊来晚啦您有什吩咐,这样老板就会觉得很沮丧。
温泉池旁边不知何时点燃个小炭盆,炭盆旁烘烤着浴巾和白袜。抖开老板送来和服,是地道”振袖”,这是少女出嫁前穿衣服,由裁缝针线按照客人身材定做。苏恩曦那件是月白底“八重樱”,酒德麻衣那件则是黑底“枫月”。
“这合适……老板怎那清楚们身材?”苏恩曦系上腰带,“这家伙真没有偷窥过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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