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中二病阶段黑帮,”源稚生说,“通常不需要有任何过激手段,们只需要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他们看到们制服就会明白们身份。然后握手寒喧,照本宣科,告诉他们按规矩想变更费率话本家新年年会上会开会讨论,现在是营业时间,还请他们照
鸦会和火堂组冲突,歌舞伎町聚集几百人,随时可能擦枪走火,战略部老人分为两批分别拜访火堂组和沼鸦会,正试图平息局面,这时候不建议您和贵宾接近歌舞伎町。”
“那不正好?就让本部王牌专员们看看真正影中社会。至于安全……”源稚生淡淡地说,“能在秘党中号称王牌,难道还怕街头拿棍棒小混混?”
火红色法拉利FF奔驰在高架公路上,大排量引擎高亢地轰鸣。
没有喝酒樱驾车,源稚生坐在副驾驶座上,后排是恺撒小组。樱看起来足那温和低调女孩,可驾车风格就像赛车手,法拉利在车流中穿梭,把辆又辆车甩在身后。
“你助理很棒!”恺撒大声说。他欣赏切开快车女孩,因为每个开快车女孩都让他想起诺诺。
源稚生从前排递来支飞镖,那是樱从联络部地图上取来,每支飞镖都意味着个需要被处理麻烦。这支飞镖插在新宿区歌舞伎町,那是东京最负盛名红灯区,是最容易出现摩擦地方。
“新宿区家店向们求助,说街上黑帮忽然要求把保护费提高15%,如果不同意就砸店,黑帮人已经在店里坐三天,吓得没有客人敢光临。”源稚生说。
“这小事情?”恺撒有点失望,“不过是费率变化而已。期待是首脑们在神社里谈判,神社外站满黑衣保镖大场面。”
“不是砸便利店那简单,”源稚生说,“新宿区是保护费丰收地,靠近歌舞伎町很多夜总会和酒吧都按期缴纳保护费,保护费比例是他们利润20%,脱衣舞夜总会和那些有女人陪酒场子交得更多。如果整个新宿区保护费费率上调,每年帮会要多收上百亿,这种事情本家不能不过问。而且脱衣舞夜总会之类场子自己也会有保镖,如果保镖和黑帮冲突起来,没准会有死伤。这不算是小事情。”
“你意思是们会冲进那种放眼都是短裙和大腿夜总会?黑帮坐在沙发上,武器放在桌上?听起来有意思多。”恺撒打个响指,“们是不是该用枪指着头目脑门,给他递上支烟说抽完这支烟从正门离开,今后不要让在新宿区看见你,否则见次砍下你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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