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章，能去里海度假，你们是国家
功臣！唱歌跳舞吧！在这个美好夜晚！”
雷娜塔站在圣诞树后，看着大家欢唿雀跃，士兵和护士激动地彼此拥抱亲吻，能回家探亲是这里每个人期望，博士许诺太激动人心
。但雷娜塔并不相信博士说，今夜博士所说每个字在她听来都像是毒蛇咝声，令人毛骨悚然。
博士和大家碰杯之后就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金色大厅里越来越热闹，室内温度越来越高，年轻人们跳着水兵舞，热得把军服脱下来扔在
旁，护士们也脱掉外衣，背心下露出内衣白色花边。他们都喝很多酒，目光中赤裸裸都是挑逗，荷尔蒙气息压过香水味，刺激得每个人身上发红。他们跳着舞就拥抱在起，士兵们把手伸进护士们背心里，他们咬着彼此嘴唇，像情人，又像嗜血野兽。孩子们也躁动起来，学着大人样子搂在起跳贴面舞。雷娜塔是这些孩子中最小，其他孩子都比她大，安东和霍尔金娜都十五岁，雅可夫已经十六岁，看起来和瘦瘦小小雷娜塔区别很大。男孩们上唇长出几根成形小胡子，而女孩们胸脯已经饱满起来，走起路来腰肢轻摆。女孩们选多半是丝绸连衣裙，裙摆在膝盖以上跳动，露出她们纤细挺直小腿，男孩则像大人样穿着小号军礼服，肩上有黄色绶带，掌宽牛皮腰带把他们腰勒得很挺拔。
音乐变成轻柔慢板，男男女女们拥抱在起慢摇，面颊相贴，脸色红得像是要透出血来。雷娜塔躲在圣诞树后，偷看着高挑霍尔金娜和英俊雅可夫跳舞。霍尔金娜穿着件红色半透明裙子，背后V形开口下探到腰间，露出里面白色小背心，她金色长发梳成高高马尾，在迷离灯光中那
耀眼。雷娜塔觉得她美得叫人自惭形秽，每个男孩都想跟霍尔金娜跳舞，所以每支舞曲霍尔金娜都会换舞伴。但她最喜欢舞伴还是雅可夫，雅可夫有身线条分明肌肉，身形已经是个成年人。
其实雷娜塔也很想学着跳舞。听着音乐，她脚就有点忍不住在地上啪啪地踩拍子。但她记着零号嘱咐，她必须在十点左右悄悄地离开金色大厅，不惊动任何人。
她直在看墙壁上挂钟，还剩五分钟，她还有时间看看雅可夫和霍尔金娜跳舞，今夜那对年轻人就像舞场上王子和公主，真叫人羡慕。
跳着跳着，雅可夫手顺着霍尔金娜腰往下挪动，公然探进霍尔金娜裙子里。他把裙摆撩起来，揉着霍尔金娜线条优美大腿，霍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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