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苏玛。”
瞬间阿苏勒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胸口里面抽动着痛下。是啊,十年之后他再回到这片生他养他草原,很多东西都已经不样。
夜深人静,草原辽阔,风幽幽地吹着,铁浮屠武士们点着篝火,架起射来几只野兽烤起来。他们边等着肉熟,边在月下哼唱青阳小调。
阿苏勒个人坐在河边,远远地看着那堆篝火,听着河水流淌哗哗声。他曾和苏玛还有苏玛姐姐乌央玛起在这片河滩上玩过,他忽然间想起很多很多跟苏玛有关事来,有事他已经忘很久。那时候苏玛小小,不会说话,走路笨笨,容易跌倒。跟她绝艳姐姐乌央玛比起来,苏玛那不起眼,乌央玛是只羽毛斑斓孔雀,苏玛只是孔雀尾羽下只灰鸭子。他们三个是朋友,起在河滩上奔跑,苏玛跟在乌央玛飘舞红裙后面,伸手去抓乌央玛手里草编蚱蜢,可是追不上。苏玛蹲在地下呜呜地哭,编蚱蜢哲甘笑着去把她抱起来,哄她说还会帮她再编只,苏玛就又抹着眼
哥都称那颜,您曾是青阳世子,称大那颜。”
蛮族所谓“那颜”是尊称地位特殊贵族,大那颜是仅次于汗王尊贵称号。
阿苏勒低头想想,抬起头来笑笑:“巴夯,知道,不是个能当大君人。哥哥当大君,很为他高兴。大那颜很好啊,以前人家叫世子,也没想着自己真要当大君。”
他嘴里这说,心里却有种古怪情绪悄悄地弥漫开来,不是因为他觉得失去什,而是觉得十年之后他再回到这片生他养他草原,很多东西都已经不样。
巴夯微微点头,深深吸口气:“还有件事,不是大君说,是大阏氏让告诉您。”
“哥哥结婚?”阿苏勒吃惊。比莫干还是大王子时候,夜夜跟年轻女人在月下唱歌。帐篷里不同女人出出入入,他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很多女人都想着嫁给大王子,可是比莫干不肯娶她们。比莫干对女人是个温情又散漫人,不愿意被哪个女人拴住,可他现在居然有大阏氏。
“有,去年秋天新婚,大君很宠爱大阏氏,把她看作自己最名贵珠宝。”巴夯说。
“大阏氏……说什?”不由自主,阿苏勒对于这个嫂子产生敬畏心。他想这个尊贵嫂子让巴夯数千里带句话给他,想必是什极重要话,也许是教训他不要再对大君位子存什妄想。
“她就让告诉您她名字。”
“她名字?”阿苏勒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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