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他们巴不得这夔鼓赶快敲起来,比莫干赶快召他们议事,他们等不下去,想知道到底该怎办。
新封两位那颜旭达汗和贵木并排坐着,孤零零没什人理睬。贵木显得焦躁不安,看着贵族们交头接耳,几次想要站起来插话,都被旭达汗默默地按回去。比莫干对被贬异母弟弟旭达汗和贵木开恩,让他们返回北都城,授予他们“那颜”称号,归还他们牛羊和人口。可事实上比莫干却没有重用这对兄弟,铁由对其中原因再清楚不过,最初比莫干未尝没有把他们纳入自己麾下打算,可是洛子鄢带来消息如果惊悚,如果那个叫做“辰月”组织已经暗中勾结朔北部,比莫干就决不能容忍这对有朔北血统兄弟在北都城里掌握权力。
九王似乎也不屑于加入贵族们圈子,在旁和大君伴当班扎烈耳语。九王吕豹隐·厄鲁·帕苏尔,是老大君堂弟,有“青阳之弓”称号,是青阳部战功最显赫亲王,战场指挥经验仅次于木黎。他最大功勋是击溃“狮子王”龙格真煌·伯鲁哈·枯萨尔军团,夷平整个真颜部,那时候青阳军力在瀚州达到巅峰。比莫干还是区区介王子时,九王便是“长子窝棚”里支柱,比莫干当上大君,有这位堂叔半功劳,所以对他极其倚重。原来青阳部有四位“万世罔替”大汗王,其他三个都反对比莫干,于是被诛杀,如今九王是唯大汗王,权利仅次于大君。
大合萨则不和任何人说话,在金帐角缓慢地踱步,他学生阿摩敕沉默着,站在旁边看着老师枯瘦身影单调地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在每个蛮族部落里,“大合萨”都是唯、地位最高巫师,除他无人能主持祭祀盘鞑天神大典,他也可以通过观看星空来获得神启示。这任大合萨出自没落厉氏巢德拉及家族,是老大君童年好友,和历代大合萨相比,他多少有点古怪,好酒、好肉、懒惰,甚至疯疯癫癫。他对于祭祀这种大事不太上心,却喜欢捉弄试图讨好他贵族。但是无人能否认他智慧,私下里有人猜测当初老大君能够继位,恰恰是这个大合萨在幕布后为他谋划结果,他对于星相古本《石鼓卷》研究,也是历代大合萨中顶尖。
但是大合萨很少作出预言,在这个急需他预言战争凶吉关口,他更是保持沉默。从朔北军队出现那刻起,大合萨每夜都裹着羊裘坐在风里,对着海镜观看星空,看就是宿。
靠下首位置,莫速尔家将军巴赫默不作声,缓缓地往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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