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军士低头在什长耳边说些什,什长脸色忽地变。
“闭城!闭城!”他对着军士们大吼,“赶快闭城!”
翼天瞻脸色也变,他握着长枪手上青筋跳动。他有些后悔自己大胆,试图骑马出城,其实他们本可凝出羽翼飞越南淮城墙,但是根据翼罕消息,追杀而来鹤雪已经赶到南淮,在这样明朗月夜展翅也有不小风险。
“你们几个,什人?”传令军士瞪着翼天瞻。
“唉,几个商人,已经验过行牒,走吧走吧!”什长上来拦在中间,用力在翼天瞻马屁股上拍巴掌,“闭城!快闭城!”
滑到他手心里去。
“好,好!没问题,出城吧!走夜路可要小心啊!”什长会心地笑起来,转过身去冲自己手下兄弟比个眼色,炫耀地把那枚金铢在手指间转圈,“真是个好日子,人条羊腿吃得你们舒服,还有小笔横财!”
翼罕护着羽然,率先走出城门,翼天瞻赔着笑,最后漫不经心地问句:“人条羊腿啊?真是好日子。”
“今天是金帐国尘少主和们缳公主大婚日子啊!国主有令,守夜人人赏赐瓶酒、条羊腿,这都快炖烂,你们赶路就快走吧,不然也留你们喝口,添个热闹。”
羽然忽然转头,她风帽落下去,面纱也滑落,头金色长发在夜风里轻轻地扬起来。
翼天瞻白马长嘶着冲过城门,他猛地扯过羽然马缰,带着她飞奔起来。翼罕紧跟在他们马后,这是他第次看见公主脸,像是心头被针扎样。她美丽是神赐礼物,又是致命毒药,令人惶恐、惊悚,又痛苦。
三骑没入漆黑夜色,城门在他们背后缓慢地合拢。
“到底为什闭城?”军士们抱怨着推动城门。
“金帐国杀们使节,这盟约破,联姻也不成!”什长大声地抱怨,“明儿要把尘少主砍头!”
“阿苏勒……”她低低地说。
翼罕紧张起来,急忙去扯她胳膊,可他拉不动,羽然身子绷得紧紧。
“哟,你们贩……怎是个羽人啊……还用得着贩羽人去宁州?”什长呆呆地看着羽然,“不过长得真是……”
急促马蹄声传来,传令军士高举金菊花令牌,在城门口勒马人立起来,大声呼喊:“闭城!闭城!?主有令,今夜就此封城!快闭城!”
什长急忙上去行礼:“怎又要闭城?不是大好日子?兄弟们正在煮肉喝酒,还想休息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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