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叔叔是个很特别
人。”息辕叹
口气，“
觉得离公还是可以学，叔叔是学不来。”
“对，你有升迁
？”姬野岔开话题。
“也有，已经可以升为副将，”息辕笑起来，“不过本来是牙将，这次越
级是承袭叔叔功荫，叔叔说可能要为谈门亲，所以军衔升得高些好。”
“你要论亲啊？”姬野也笑起来，隔着马在他胸口击拳，“那该你请喝酒才对
按你现在势头，没准二十岁自己积功就能升到副将。这个速度很多世家子弟想都不敢想，你也算是讨回你应得。”
姬野低头看着起落马蹄：“其实以前也这想，国主不赐副将算不得什。自己积功升官，这样有朝日升上去变成副将，比国主赐更体面，也许还能升得更高，升到后将军、前将军、也许大将军……”
“你是叔叔学生，升到武殿都指挥使都不奇怪。”息辕笑。
“可是息辕，们在殇阳关，死那多人，多少人和样，都是想升官，想晋级，想不缺钱，想不会被人看不起。不过他们都死，也许再打场大仗，们两个也都回不来。”姬野抬头看着息辕，“你说们到底是为什拼命呢？老是想，可也想不清楚。”
息辕想会儿：“觉得，们几个都是想做大事。要做大事，就该像离公那样，敢拼命，无所顾忌。其实看见离公在战场上挥刀指，千军万马向他靠拢，真不觉得他是敌人，想英雄就是那样，那多南蛮勇士听他号令，肯定有他们理由。可惜能像离公那样人，毕竟是太少。你说得对，很多人场仗过去就死，就什都没有。”
“将军呢？你是将军侄儿，不想象将军样？”姬野问。
息辕犹豫下：“姬野，你不觉得叔叔是个很难懂人？”
姬野愣下，点点头：“你也这说……其实有时候觉得不懂将军在想些什，可是不方便说，息辕你是从小就跟在将军身边？”
息辕摇摇头：“家里事情，也不用提……直到快死，才知道叔叔是御殿羽将军，叔叔带着皇帝手令来监牢里把提出去，他跟在监牢对面馆子里吃饭，说要送去个远方亲戚那里。他说话很少，也有些不敢跟他说话，后来他说有人会来接，站起来要走，就看着他背影。走到门边他回头看眼，然后过来拉，说那从此之后他就是唯亲人，让跟着他。”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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