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觉得其中有些东西你也曾想到过,甚至你也觉得那是丢,否则你为什要惊骇?如果真是疯子逻辑,那就让他们去疯狂好。”白毅低声说,“可是辰月教徒们未必是疯子,也许是因为们太愚蠢。”
“也许。”
“那天驱呢?天驱武士们在想什?天驱不死传说经过那多年,你们代代前仆后继,为什而坚持?挑战神力量和尊严?抗击神对于世界
戮而愁苦万分,所以他们向神祈求答案。他们自信获得神启。”
“幻觉?”
“也许,”息衍微笑,“不过辰月大师们自信自己接近世界终极意义。之所以有如此多战争,是因为这个世界被创造出来,就是作为战场!”
“作为……战场?”白毅声音微微颤。
“是!他们说战争其实是种力量,种完美机制。神用战争手段来协调世界发展,神首先用战争从诸族中剔除弱小、不适合生存个体,然后神用战争令诸族保持旺盛活力,因为他们必须应对战争,刻也不能懈怠。假设战争远离,人们就会变得懒惰和软弱,他们还活着,但是他们生存能力和开拓雄心却退步,这样整个种族就会慢慢地死去。这就好象放牧群马,首先要把最弱马除掉,否则它会影响整个马群繁衍,其次要挑逗仔公马们决斗,决出来胜者才是马群领袖。这样所有仔公马都会为领袖地位而磨炼自己,同时可以选出最优秀领袖,它拥有和母马们繁衍后代权力。但是这个领袖是暂时,为不断给这个马群带来活力,次决斗刚刚结束,另次决斗已经开始酝酿。”
“那他们自己,是牧马人?”
“是,牧马人。所以辰月大师们把自己看作世界发展导师。他们整理出这个理论之后欣喜若狂,觉得自己距离世界终极意义更近步。从此他们眼里战争变得如此美好,他们只需要去挑逗和协调,当们看见死伤时候,他们看见,却是战争中蕴藏巨大‘活力’。”
白毅沉默很久,息衍也不再说话。他在黑暗中擦着火镰,试图点燃他烟杆,但是他手微微颤抖,火光不断照亮他脸,但是他却始终没能成功。
息衍笑笑,把烟杆扔在桌面上,放弃。
“初次听到这个理论时候,整夜地睡不着,恨不得冲到夜空下去对着天空大声说是?是这样?真这个就是世界真实面目?”息衍笑笑,“而今自己说起来,也还能感觉到里面有些可怕东西。手抖,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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