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小将军"这五个字不假思索地出口，息衍自己也愣
下。这个称谓似乎引动些久远
记忆，他默默地想着，有些出神。
"
们也是瞎担心，总之没事就好，"吕归尘道，"将军和白大将军是军中表率，若是争执起来被外人知道，就怕不好。"
他顿顿，没有说下去。他本想说这些日子军心日渐散乱，只不过靠着军纪强行维持，如果领军人物内乱，局势可能混乱得发不可收拾。
息衍沉默良久，在吕归尘肩上拍拍："若是听到什
，也都忘吧，今天真是失态。白毅这个人易怒，嘴也欠得很，年轻时候就看他不爽，谁知道这人年纪大也不长进。不过，有些话也是气话，当不得真，有些话倒是真，可你们现在也未必能懂。"
他悠悠地叹息声："只可惜跟白毅朋友那多年，到头来争还是这些事。他就从来不明白想是什。"
你！"白毅也怒极，言语却涩住。
"这茫茫天下，几人知道们梦想和苦难？"息衍声音干涩，透着无尽悲凉。
他脚步声逼近兵舍门。
"都把年纪，说这样话，真是可笑！"息衍似乎扣住门环，最后笑笑，"太可笑！"
息衍大步走出兵舍，在背后重重地关上门。他背手仰望夜空，用力深吸几口气，才压下眉宇间激愤。息辕站在他身后，吕归尘也从营门前回撤，正不安地对视，不敢上前。他们跟随息衍也有些年头，从未见过他动这样急怒。以往即便是偶尔作色，也是静静地压着人，脸上多半看不出来。
吕归尘愣下，嘴唇动动，似乎想说什，最后却只摇摇头。
"你要说什？"息衍问。
"……听羽然说……"吕归尘说到这个名字，声音低下去。
"那个捣鬼小丫头又说出什歪理来？"息衍好奇起来。
"说老是也不明白她在想什，羽然
息衍这才注意到这两个亲随还候在兵舍外，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转身对两人笑笑。
息辕犹犹豫豫："叔叔，你刚才和白将军所说，都不明白。"
"你听见？"
"和尘少主在外面，能够听见几句，不太清楚，只觉得你和白将军吵起来。"息辕尴尬地笑笑，"们俩从未见过叔叔这样生气，还怕你们打起来……心想若是这样，们可不是得冲进去给叔叔助拳……"
息衍愣下，劈头拍侄儿巴掌，笑骂："你以为还是姬野那般年纪？动不动就跟人拔剑动手？又不是金吾卫里青涩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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