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氏应该已经没有所谓"主家"。
"这些事,甚至没有告诉息将军,今日在这里所说切,拓跋卿只要放在心里便好。"百里景洪缓缓坐回桌边。他盯着拓跋山月,眸子映着灯,极亮,像是从眸子深处射出异样光来。
"拓跋卿来自蛮族,并不完全清楚们东陆帝朝历史。也不能解说,只是想告诉拓跋卿,东陆权力,并非完全掌握在诸侯手中。几大家族都有着不为人知实力,又以极严格家族规则来约束,即便是国公爵,称雄于宛州,也不敢违背家族长老意愿。们下唐这些年来,能够得皇室信任,获得诸多支持,都和主家活动分不开。"他低声道,"们百里氏家族规则,并非杀死个百里长青可以打破。家族七百年来领袖东陆世家,树大根深,即使皇室,都不能连根拔起!"
拓跋山月怔,觉得由心底生出股寒意。
"说两个例子,拓跋卿自己可以多想想。"百里景洪低声道,"其,当年上唐国能够带着几乎半国土从国中分裂出去,是主家力量在操纵。这件事知道得也不完整,不过当时已经准备征伐,可是主家出面斡旋,国无可选择,在主家运筹之下,皇室也立即颁发封爵诏书给上唐。这件事就被强行平定下来,国被割为两国,实力大损。但是家族律令,仍不得不服从,后来主家也确实实现当初对们承诺,给极大好处,国后来兴起,便是拜主家恩惠。其二,拓跋卿还记得你北陆之行?"
拓跋山月点头:"臣记得。"
"那件事切,都是主家安排,而们下唐国,只是执行主家命令人而已。"百里景洪直直地看着拓跋山月,"们不是下棋人,东陆这局棋,们自己也是棋盘上棋子!"
他轻轻拨动琉璃灯罩,灯罩在个精巧轮子上面旋转,支离破碎灯光洒在百里景洪脸上,飞快地移动,仿佛万花飞散。他直视拓跋山月,无穷无尽意味都隐藏在接下来沉默里。
后世史学家很难解释殇阳关之战中个疑点,从胤成帝三年九月五日异变之夜开始,直到十月七日个月间,没有支有效援军奔赴战场去支援陷入危局中诸侯联军。
仔细考证起来,各国援军没有抵达理由千奇百怪。淳国强横无匹两万五千风虎铁骑在华烨指挥下出当阳谷,击溃离国左相柳闻止大军,却未能获准穿越王域;对于远在北方晋北国,支援殇阳关鞭长莫及;而休国和陈国本不算实力很强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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