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停下手中活儿,微微摇头:“行军不是唱戏,不
而后所有狼也齐回过头来,它们眼睛莹莹地在黑夜里发亮,可是看着就像人眼睛!
楚卫大帐。
息衍喝干最后口茶,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毅。这是白毅军帐,整个楚卫军团乃至联军都被这座大帐里传出军令调动,不过此时大帐里空荡荡,只有白毅和息衍两个人。白毅在烛光下摆弄着什,息衍手中抛玩着温热茶杯。
“你在干什?”息衍问。
“这种秋莲子皮厚,不把尖端磨薄些不便发芽。”白毅对他亮出手里东西,那是铜盘莲子。
军士们带着佩刀和弓箭,不过对付起来也不容易。
青头却没有发出任何警报,它保持静坐姿势望向南方。
“见鬼!”什长压低声音。他是老兵,熟悉军犬,再蠢军犬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那些狼却也没有注意相隔不远人,它们缓步接近那只细犬,而后只接着只蹲坐下来,最后排作排,都呆呆地望向黑暗里。它们尾巴僵硬地竖着,被后面篝火照亮。
“这什意思?这东西还要跟狼窝?”名军士战战兢兢。他觉得心头阵恶寒,不知怎觉得这诡异场面里有种让人想要抱头逃窜危险。
息衍笑:“你这个法子是从那里学,不过你粗手笨脚,要说莳花,这辈子成就有限。秋莲子未必总要这样磨,你用小刀轻轻划道,控制深浅,也可以帮它发芽。”
“莳花是天份,也看是用不用心。你有十二分才华,可是只有八分耐心,出来也只有八分成就。”白毅也不抬头,“只有八分才华,但是有十二分耐心,未必就没有你种得好。”
“这是骂,”息衍也不以为意,还是笑,“你许离公七日破城,今天已经三天过去。你最近不调动军马,二不找诸位将军议事,诸国营寨里对你冷漠颇有议论,最不满,怕是程奎。想你已经有攻城方略吧?”
“不错。”
“既然有方略,何不说出来听听?”
“妈,别自己吓自己,几头狼而已!”什长骂句。他是领头,这时候不能乱自己军心。
“几箭结它们,扒狼皮吃狼肉!算们走运!”他从腰间抽出角弓。
“大哥,别伤青头。”名军士道。
“看它自己造化,这条狗今天真他妈邪乎!”什长恨恨地骂。
他张弓搭箭,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青头把头拧过来。他手猛地抖,因为他觉得青头是在盯着他看,而那双狗眼看起来说不出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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