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向她笑
下：“怎
不睡？明天不是还要起早出发吗？”
苏桃轻声答道：“咱们说定，你等
两年，不能再反悔啊！”
无心在枕头上点点头：“嗯，不反悔。”
苏桃鼓足勇气，伸头在他嘴唇上啄下，啄完之后躺回原位，她
面孔开始缓缓升温。眼看无心逼近自己，她没有躲，只是闭上眼睛。
无心张嘴噙住苏桃嘴唇，没伸舌头，只吮下。他总感觉苏桃还小，是个小丫头。对于小丫头，他只舍得亲到这个程度。亲下，再亲下，他忽然起身用棉被裹住苏桃，然后把她紧紧抱个满怀。
入伍时间早，下个礼拜他就要带走。”
无心说不出别话来，弯腰为苏桃抻抻军装下摆，他没话找话问道：“用不用再剪次头发？去理发店，让人剪得好看点儿。”
苏桃把脸扭，嘟嘟囔囔：“花那钱干什？进军队会有人给免费剪。”
无心硬着头皮扯闲话：“别给你剪成秃小子。”
苏桃垂下头，从喉咙里咕噜出声：“秃就秃吧，反正也没人看。”
苏桃嵌在大号襁褓之中，不明所以去看无心。无心仿佛是正在忍受着某种痛苦，双臂将她越箍越紧，双腿也是死死夹住她。白皙额头不住磨蹭着棉被边沿，无心发出声缠绵叹息，然后搂着她翻个身，又翻个身。
苏桃感觉到他热度，并且看见他出汗。她腾不出手去为他擦汗，只能莫名其妙看着
无心苦笑下：“是，至少是看不到。”
然后他微微弯腰，失控似狠狠抱苏桃下。苏桃现在用洗发膏洗头发，头发香喷喷又黑又亮。无心把鼻尖蹭进她头发里吸口气，也说不出对她是怎样种爱，总之她还没离开他，他已经惦念要死。
到临行前最后夜，苏桃和无心挤在张小床上。旅社暖气烧得不好，夜里尤其更凉。苏桃像往常样背对着无心侧身躺，睁着眼睛不睡觉。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和无心同床共枕许久许久，并且下定决心要辈子都在起，可是双方居然连个嘴都没亲过。
她从来没想过要和无心亲嘴，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过那个念头，然而此刻她挤挤蹭蹭翻身面对无心，发现无心也是同样没有睡。
隔着层衬衫，她试试探探抬手摸摸无心胸膛。这胸膛被她依靠过无数次，或是休息或是取暖，已经完全没有神秘色彩。左手张开五指抚上他心口，她没有留意到手掌下平静，只是仰头对着无心眼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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