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陆说道:“血肉屠和白泽那两个屠戮天魔也就罢,玄墨那性子也得罪人?”
王舞说道:“大概是因为肚子里怀你骨肉,所以被视为不净之人而被连累。”
王陆:“……别不说,这群地仙都是当初共同对抗堕仙
“是你师父,你是这场比赛总策划,这联系够不够紧密?”
王陆想想:“和你还没断绝师徒关系?”
“……要不要这凶狠?好吧好吧,你到底想要干什,直说吧?别拿补助这种敏感话题开玩笑。”
王陆于是认真说道:“确有件事想要拜托你,陪再去次群仙墓,还想找玄墨聊聊。”
王舞吃惊:“你还想找玄墨?你是真不把人害死不肯罢休啊?比赛前找次,比赛后再找次,注意瓜田李下啊!人家在地仙阵营里算是难得和咱们走得近,把她逼得无法自处,对谁都没好处啊。”
选手们连战连胜,为场下人提供更多交配繁殖机会。
无论如何,大多数人对于这场胜利都是极其欣喜,但大背景下总有少数例外。
王陆就是其中之。
……
“这胜利来得太蹊跷,到现在们也想不透究竟赢在何处,所以看和输也没什区别。”
顿顿,王舞露出更为惊讶表情:“还是说你真跟那妹子有来往?可以啊小王陆,不知不觉就长大,开始找女人,玄墨是个不错妹子,玩腻记得叫。”
王陆叹口气,直接无视师父胡说八道:“还是想不明白那场比赛到底怎回事,地仙们输得太蹊跷。”
王舞嗤笑道:“有什可蹊跷,摆明是地仙们不想赢,把胜利拱手相让,那场面看过人都懂。”
“问题就在于,他们为什要将胜利拱手相让?这场比赛积分高达千五,可不是说让就让。而且让积分也就罢,血肉屠和千幻童子又算怎回事?连命都让?”
王舞说:“这不是明摆着?他们得罪人,被推出来当靶子。”
仙五区庭院内,王陆脸正色地对秘书海云帆说道:“既然输,其实胜利补贴就不用发。当然这段时间大家备战辛苦,该发补助还是要发,但有些不怎辛苦人就还是算吧。”
海云帆笑笑:“比如说尊师那份就不必发对吧?”
王陆点头:“孺子可教。”
“孺子可教你妹啊,还在呢!”王舞愤怒地拍桌,“你们当不存在啊!而且谁跟你们说不辛苦?要不是,他们怎可能赢得这轻松?”
王陆立刻追问:“请详细解释你和这场胜利之间有半毛钱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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