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认真地交流着意见，王舞相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还是
步步引导着王陆
思路不断深入。海云帆在旁边听着，心中也是念头急转，听到此处，便插口道。
“以上这些都只是你推测，有没有点干货？”
王陆说：“当然没有，不然就不是推测，而是陈述事实
。问题是现在万仙盟跟地仙算是敌对关系，双方互相堤防，信息非常稀缺，你让
上哪儿找干货去？”
王舞忽然说道：“想要干货还不容易？找人问去啊。”
“找谁问？这群仙城里还有谁比对地仙解更多？”
刀斩乱麻，迅速震慑对手，反而能减少彼此损失，这又有什
说不通地方吗？”
王陆说道：“没有什说不通地方，所以直也没想太多，但刚刚忽然有个想法，为什地仙们不是用相反手段呢？比如，可以杀人时候故意放人马，以展示宽宏大量。”
王舞笑问：“宽宏大量有什好处？”
王陆正色道：“好处就是不会那全力以赴。”
“倒也是个理由。确，这说起来确实有些怪，地仙那边做主人是个黑衣人，而不是脑残白泽，按理说不应该这狠辣……”
王舞说道：“玄墨啊，她不是跟你关系挺好，有问题直接上门问去啊。要是能问出个男半女来，咱们万仙盟阵营就空前壮大。”
王陆沉默半晌：“倒也有理。”
他忽然想起四相真君。
王陆说道：“看就算是白泽也未必做得出那个决策，以杀戮震慑对手，理论上说起来没错，但其实是种丧心病狂手段，很容易引起不可预料副作用。”
王舞说道：“没错，风险实在有些大。”
“世上没有无端风险，这做对他们应该还有其他好处。”
“比如群仙城里还有什秘密？”王舞说到此处，眼睛开始放光。
王陆不用看就知道她想什：“你趁早绝当夺宝奇兵念想，这里可是地仙老家，小心偷宝不成被人抓去凌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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