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追问道：“别跟
打马虎眼。”
赵甲第无奈道：“跟谁打马虎眼都不敢跟你放烟雾弹啊！”
李檀松
口气，吃点东西后看似离题万里轻声道：“意识形态是个宏大命题，却需要小事情中见立场。小事情可大可小，但必须由点串成线和面，形成完整
思想体系，当然，小事情再小，上面人也要看得到。”
赵甲第自嘲道：“小事情跟你们小事情比起来，真是小事情。”
李檀笑而不语。
徐震突然问道：“这礼让斑马线，让惠于民无须怀疑，可出租车司机会不会少赚钱，会不会有意见？”
李檀收敛心神，认真回复道：“会有影响，但很小，因为出租车停下来时候也会计表，这份钱是额外收益，大致可以抵消空车时多停油耗。最重要还是不容易出交通事故，
次事故，得花钱就多。”
徐震满意道：“这样就放心。”
回到省z.府，徐震不轻不重道：“你这趟去党校学习，可以先跟商务部部长助理周英平先碰个头，等学习结束，再去他家坐坐。”
李檀平静道：“好。”
情显然极为不错，开怀道：“上次你跟提到省府路交通管制，明天就提提，这个扰民特权就不要。”
李檀仅是点点头，并没有言语上溜须拍马。
徐震继续笑道：“让你这个省z.府秘书长给当笔杆子，有没有想法？有就提出来，但也就是让你当面骂几句，回头有些重要文章，还得由你费心思。”
典型徐式风格。
李檀诚恳道：“文章功夫是逆水行舟，还得多写才能不生疏。”
分别后，李檀去办公室拿只袋子，走出大楼，给赵甲第打个电话，两人在西湖春天餐厅碰头，把袋子红头文件复印件交给赵甲第后，还没等到李檀说话，赵甲第就小声问道：“李哥，你跟徐省长挺有默契啊？”
李檀气笑道：“你小子可以，恶人先告状。”
赵甲第主动交代问题：“哪里知道今天那
巧，能碰到徐阎罗王。”
李檀皱眉道：“听你口气，这事可大可小？”
赵甲第点点头。可小小不到哪里去，可大就大无边。
徐震没来由感怀道：“文章憎命达啊。”
李檀没有附和，只是稍微放低语调道：“立言文章憎命达，立功立德文章，就不好说，尤其是立功，为民立功请命，有位置才能被当回事，才能发出声音。”
徐震点头道：“对。”
徐震马上补充道：“跟你说话，比较有共同语言。”
李檀笑道：“徐省长，这回能确定这是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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