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第,你给说说看你喜剧吧,昨天晚上你没继续往下说。”沐红鲤好奇道。
“那你得允许抽烟,要不然没有沧桑深邃感觉。”赵甲第笑道,沐红鲤很体贴贤惠地下床帮他把烟、打火机和烟灰缸都递给他,然后继续很温柔贤淑地躺在他身边。
“这是个喜剧,所以你听后定要笑,不然就是不捧场。”
赵甲第打趣道,点燃根,抽口,“她叫谢思,是们学校校花,成绩不怎样,就跟个水准,当然是说总分,刚上高中就知道她,也许跟你差不多,都是从小学就开始收情书女孩子,很奇怪,开始没觉得她漂亮,后来在阳台上见她哭得那不管不顾,像只平时蹲在枝头供男人远观孔雀,啪下,掉地上,成麻雀,反而觉得她很好看,接下来就追她,每天都写封情书,段时间为个叫老杨死党跟外校人打架,右手绑石膏,就用左手写,通宵写晚上,终于马虎能拿出去见人,所以现在左手写字也很不错。开始,她没理睬,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毕竟被看到最不光彩面,怎都不肯搭理,加上那时候就傻帽儿,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交往,也不怨她,她追求者箩筐箩筐,要排队,能从她班里排到学校门口,这插队,不顺眼牲口立即就跳出来,反正高二第个学期就都忙打架干情敌,本来是直不跟学校里孩子怄气,因为不喜欢攘外安内那套,打架是纯为跟死党起热闹开心,不是为吸引眼球,没劲,然后
服。
兴师问罪沐红鲤立即慌,怯生生惊恐道:“你要干什?”
赵甲第脸悲壮道:“犯下大错,只能以身相许。”
沐红鲤好不容易酝酿出来勇气和严肃被下子破功,脸色阴转多情,破涕为笑,转过身,骂道:“流氓。”
“还流氓,回去不还不得被室友他们给鄙视致死啊。”
赵甲第苦笑道,把沐红鲤轻轻扳过来,两人面对面。
“你就不会撒谎说你把那个?”沐红鲤小脸红彤彤,有些女人,是那种见到男人就拼命绽放花朵,而有些女人,则矜持骄傲地只为个男人娇艳摇曳。
“这种事情怎可以乱说,对你不好。”赵甲第轻声道,很坦诚。
“你这善良厚道,不像啊,也不知道是谁在黑板上说是《战争与和平》里别素赫娃,是伪善女人?”沐红鲤记仇道。
“过去事情就让他随风而散吧。”赵甲第忍俊不住,不冷不凉不高傲沐红鲤果然很动人,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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