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靠着房门,抬起头吐出个烟圈,感触道:“其实单挑没意思,得群架才有劲,四五十号人抡板砖铁棍西瓜刀挤在起,撩阴腿,黑虎掏心,猴子摘桃,怎阴损痛快就怎整,不过唯需要注意就是别忘把后背让给信得过哥们,要不然很容易吃亏。”
“你行家啊?”司徒坚强纳闷道。
“跟你比,估计能算行家吧。”赵甲第笑道。
“那你还能英语吃鸭蛋还考570分?”司徒坚强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赵甲第咧开嘴笑道:“彪悍虎人人生不需要解释。”
底是谁种,怎跟瓷器样,碰就疼啊。后来赵砚哥发现这招不管用就彻底放弃,直到上小学四年级左右,才被赵甲第下猛药彻底降伏,终于舍得改邪归正。
赵甲第忍不住笑笑,抛给跟他对视司徒坚强根烟,把打火机也丢过去。
“别瞪,你瞪上十个钟头还是活蹦乱跳,用眼神杀人?你以为你是谁啊。”赵甲第打趣道,抽着烟,吞云吐雾,姿势老辣,显然是杆老烟枪。
“妈……,草,等老子抽完这根烟,再收拾你。”刚要骂口头禅司徒坚强吃亏长智,立即收口,也不含糊地就抽起那根玉溪,动作也不生疏。
两个原本应该“相亲相爱”做辅导补习老师和学生就这抽着烟,气氛诡异。
司徒坚强撇撇嘴,不想服气,可心底却是有点摇摆,他艰难起身,打开窗户,把烟头丢出去,让书房通风,坐在椅子上,望着将烟头准确弹出窗户“虎人”,认真道:“得,就你给做家教老师吧,要不然想报仇都找不到人。不过可警告你,不是警告,是提醒,别打蔡姨主意,要不然怎死都不知道。”
赵甲第微笑道:“近期是萝莉控。”
司徒坚强错愕,痛心疾首地哭丧着脸喊道:“好汉,求你,别对果儿下手!”
“不打算喊救兵?”赵甲第抽大半根后笑问道。
“喊个屁,老子打架从来都是单打独斗,除非碰到实在没法忍贱货,才拉兄弟起轮他。”司徒坚强咬牙切齿道,真他娘疼,这家伙有点猛。
“还这有骨气?”赵甲第挑挑眉头道。
“鸡巴骨气,单挑打架输老子也还是要逃。”司徒坚强诚实道。
赵甲第哈哈大笑,这娃有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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