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晴不定男人正举着枪好笑地在手里把玩着,他刚刚就是用那把枪打死那位摄影师,而他尸体很快就被其他人拖出去,地面上还残留下那条长长血痕。
梁浩群用眼神示意她讲快点,别浪费时间。
言臻乞求般看着梁浩群,希望对方能可怜她,再给她哪怕多秒钟都行,让她可以和顾清河交代几句,听到对方声音,或许以后真……真再也听不到。
“……只不过,顾崽要跟你说件事,有可能今晚、不是,可能很长时间不回去。”言臻边说着,
果然言臻知道自己在念着对方。
“言臻。”
而此刻,地下室内。
被白炽光毫不留情照射着女人,双手微微发抖,她慢慢着举着手机,附在耳边,她凌乱长发挡住被肆意抽打发红脸部。
她被打时候她都忍住没掉滴眼泪,哪怕脸上火辣辣疼痛让她生不如死。
。
算是给对方个惊喜。
何况宴会现场离澎城市不远,说不定她也可以去接言臻回来。
她低头看着手表,已经九点半,也不知道言臻晚宴结束没有,言臻说晚宴上没办法拿手机会被会场摄像机拍摄,所以她也没有唐突地给对方发消息或是电话,只能乖乖等候着恋人回家。
她刚走出蛋糕房,天空就开始飘着雪,鹅毛大雪。
可是当她听到那个最熟悉不过声音后,眼泪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隐忍克制住自己颤抖声音,与电话那头心上人对话。
“顾崽……你到家吗?”
“还没有,在外面,”顾清河此刻正站在离蛋糕店不远位置,时不时会有孩童从她身边小跑着经过,今天可是小年,到处洋溢着盛大喜悦,“你晚宴结束吗?言臻。”
“啊……刚、刚结束,”言臻眼里含着泪,她看向前方坐在沙发上男人女人,刺眼白光照在她眼前,使她所有表情,bao露在地下室那群人视野里,那些人佩戴着武器,嬉笑着观望着她。
她直愣愣地抬起头,这算是今年第二场大雪,她似乎还没有和言臻起观过雪,等以后有机会定要和言臻看雪然后堆雪人。
她记得,十年前,言臻说过要和自己起看初雪,这样两个人就会永远在起,今年错过初雪,那就等明年。
顾清河美好祈愿着,她希望上天能听到她最真诚祈祷。她笑着举起手机向着漫天飘雪昏黄街道上拍张照片,准备待言臻回家后给她看。
而她刚将手机放进口袋时,言臻专属铃声响起来。
顾清河立马惊喜着接听对方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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