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每天为你做祷告祈福份上吧。”言臻眨眨眼,她算是个半吊子教徒。
“你做祷告心里都想着这事?”顾清河微蹙眉,她是无神论。
言臻立马摇头,娇声解释着,“上帝昨天跟说要这样,能增加彼此感情,还保平安。”
顾清河真是说不过言臻胡言乱语,她看着言臻那坚持,何况自己又那爱她。
言臻足可以听到某位医生非常认命地叹息声。
“什惩罚?”顾清河皱着眉看向头顶上方之人,准确来讲,她有不祥预感。
言臻手指在顾清河眼前晃晃,笑极为得意。
顾清河立马意会言臻意思,她是真怕言臻十八式挠法,言臻压在她身上,很显然,她知道她最怕痒地方。
“换个方式行不行?”难得顾清河打着商量,她真太怕痒,她怕自己个控制不住把言臻来个粉碎性骨折。
“不行!”言臻下恶魔般命令。
屈,“你好意思说,昨天打你手机关机还找不到你,天还下着雨,心都碎……”
言臻立马捂住顾清河心脏位置,然后淘气地伸手对其又摸又抓甚至使出独门秘技,“顾崽,快让看看,碎成几瓣?”
“不正经!”顾清河被言臻挠地崩不出表情,赶紧远离对方。
“来嘛来嘛,让检查下~”言臻立马跳起来,企图拉住顾清河腿。
“不要,你走开,你再这样就对你不客气……”顾清河虽说是威胁口吻,但这似乎已经对言臻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见顾
“还送耳钉向你赔罪。”顾清河决定找其他理由说服对方。
“态度坚定,容不得你拒绝。”言臻挑挑眉,这次她绝不心软。
“……”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僵持好会儿。
言臻知道顾清河倔脾气还是心底有点不同意,所以再态度软点,求求对方。
言臻可不管顾清河口头威胁,立马飙住顾清河腿,然后个蛇-精附体死乞白赖地缠着对方身子,紧接着两个人双双跌落在地毯上。
言臻挑挑眉,趁着对方想要逃跑架势,赶紧压,在对方身上,语气非常骄傲加上大写耍无赖,“走哪去,这里可是家。”
“……”顾清河憋着气,脸都憋红,她竟无法反驳。
“昨天你让哭那多,今天不应该接受点小小惩罚吗?”言臻说有理有据,她必须要让顾清河心里不反对,不然以对方身手还是会轻而易举逃脱。
顾清河本来想使出蛮力把言臻推过去,听到言臻说这话,脸挫败地内心纠结好会儿,最终投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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